“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司机送。”
温郁睫毛颤动,“不用。”
盛怀谦看着他,半晌,点头了。
下午上完课,五点钟,温郁出校门,拐弯后,进入豪车里。
“徐哥,他现在也太大胆了吧,白天都敢上金主的车,这金主到底是谁啊?”
徐知衍冷脸,因为上次特意拍下了车牌号,前几天和他爸爸去海天华府吃饭时候,这辆车正好停在他旁边,然后他看见那个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晏氏集团的掌权人,晏珩山。
他家里也做生意,家境也算是殷实,饭局上大多数人都是谄媚他爸的,而当时,却是他爸堆着笑脸去和晏珩山搭话,晏珩山淡淡应和。
“要不我们把他上车的事情到学校的交流平台上,让大家都看看,徐哥。”
徐知衍回过头,“你找死啊。”
……
刚一上车便被抱住的温郁见挣扎不了便放弃了,由着晏珩山将自己抱到腿上,腰身被按着往前贴。
晏珩山的大腿是很坚实的肌肉,温郁越饱满的坐上去后挤扁了,从后面凸出一小块,温郁看着很清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丝不少,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
晏珩山的手放在哪里揉捏着,瞬间便想到了被弄狠时在他耻骨晃动的样子。
晏珩山呼吸重了,在温郁的脖颈处嗅闻着,辗转到双唇上,轻轻地啄一口,然后问道:“想我了吗?”
想起上课时总是跑神,温郁薄薄的脸皮红了,两小颗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唇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晏珩山额头贴着他,看他咬嘴唇的样子,温郁的嘴唇本来就有些鼓,被自己舔吮、含弄得久了,越饱满丰盈起来。
这样的形状更适合他含吃在嘴里,吸里面的汁水。
“想了没有?”
晏珩山手贴着肌肤往上走,语气越漫不经心起来。
温郁慌张地按住他,“想,想了。”
这个回答让晏珩山很满意,手掌不动了,就那样贴着他,掌心的纹理慢慢地摩挲。
“怎么离开我一天便受不了。”
晏珩山亲吻温郁的手指。
陈修明在前面暗暗想道,相比于温郁回答的不太情愿,晏珩山今天在公司一天要走神几次才是真的想得不行,离开温郁一天都不行了吧。
……
晏桉逃课了,这是他三年大学第一次。
早上接到晏珩山的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家,他和温郁有事情要说,他就开始心神不宁,已经穿戴好了,又躺倒在床上,打了一天的游戏。
他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们一起要和他说什么事情,也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在台风登6的五天里,他们在南山的别墅区里生了什么事情。
一心沉浸在游戏里,一次又一次将对方的小人打得血条空掉。
直到外面的传来的车声。
很快,管家便敲响了门,叫他下去吃饭。
如果晏珩山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个时候他可以闹脾气说不去,可是晏珩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是温郁的恩人,也是晏桐和他的恩人。
当时他母亲带着他们生活,很拮据,是到晏珩山身边后才有了这么优渥的日子。
晏桉扔掉手柄,起身,忽地自嘲一声,还以为这一天真的沉浸在游戏里了,外面的车声却听得那么清晰。
等待断头的那一刻,所有的满不在乎都是强装出来的。
客厅里,不知情的管家还以为这是一顿增进感情的家宴,开了最柔和温馨的灯光,做了许多看起来便令人愉悦的菜肴,烘培的甜点的香味充满了房间,如果不是看到晏珩山和温郁的紧挨站着,他会由衷的感到高兴。
“……晏桉。”
温郁难过地开口,“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