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感觉自己又被侮辱了,她不信邪给朝苳晚发了个红包,朝苳晚接了,这不依然很爱财吗?
她思来想去一天还是想不通,第二天中午开着超跑去找商西洲,商西洲正好在吃午餐,她跑过来往沙发上一坐,问:“你最近跟韩奕还有联系吗?”
商西洲没回,白知秋猜测以她的性子应该没有,疑惑地问:“最近那个韩奕又在搞什么鬼?”
“居然开始不那么看重钱了,周堇羡给她开价让她当主厨,她都不出餐做菜,只学习。”
商西洲淡淡地说:“不了解。”
反问:“你很好奇她?”
白知秋又骂了一句,声儿挺大,说朝苳晚羞辱她她要报仇,一墙之隔休息室里
的朝苳晚听得一清二楚。
商西洲没理会她,继续细嚼慢咽的享受美食,白知秋盯着她的菜,“好吃吗?()”
她看到有一双多的筷子想去拿。
商西洲皱眉,你知道我不爱和别人一起用餐。()”
“是是是,你洁癖。”
白知秋待了很久,最后商西洲把人赶走了,商西洲握着休息室的门轻轻一拉,朝苳晚坐在椅子上看书,书封压在桌子上看不太清楚名字,只知道厚厚一本。
商西洲把门关上,“愣着做什么。”
朝苳晚当她保姆十多天了,很多事养成习惯了,她放下书过去伸手抱住商西洲,再松开商西洲去床上躺着,朝苳晚侧躺着手指搭在她腰上。
“商西洲。”
“刚刚我躲在这里,就好像……我是你养着,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样。”
商西洲没回她话,白知秋方才耽误她的时间太多,朝苳晚轻轻拍她,她就犯困。
“别想太多,你只是保姆。”
“地下见不光的保姆吗?”
朝苳晚问她,商西洲快睡着了,朝苳晚说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只知道,隔着衣服拍她,很不舒服,脱光就好了。
回去要洗澡。
出去的时候天下雨,朝苳晚撑起一把伞,走进雨幕里。
她最初来港城,无法适应这里的天气,就是三天两头的下雨,她不太喜欢多花钱买伞。
也可能是她穷酸的劲太过头,商西洲总觉得那伞破着洞,但是朝苳晚把伞往后压露出一个微笑,商西洲:嗯,那是她家里的伞。
下午没事,商西洲拿出手机看。
朝苳晚穿着中式的制服依旧在做甜品,旁边坐着个白知秋,她居然跑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摄的问题。
每一张都是朝苳晚在认真工作,白知秋的视线落在朝苳晚身上,甚至白知秋还点了服务,朝苳晚甜品做完给她,对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
朋友群来了信息。
白知秋:图片我怀疑这个女人只赚我的钱!还是那种给钱让干嘛就干嘛!
商西洲看着上面的字。
只赚我的钱……
很得意吗。
雨落了一下午,傍晚依旧没停,商西洲回去比较早,朝苳晚还没有回来。
她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森特都怕她要发脾气。
片刻,朝苳晚撑着雨伞小跑回来,提了甜品放在她面前,温声问:“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你作为保姆难道没有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行动力吗?”
商西洲反问。
朝苳晚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商西洲要提前下班跟她说一声啊,也没必要回来了再让森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