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俩人对视一眼错过她们往前走。
朝苳晚身材极好,腰是腰,臀是臀,腰腹上还有两块腹肌。朝苳晚手臂上挂着她那件泛黄的白衬,甜品台艺术在场没几个人懂,可她这么性感的人往那一站,谁的都觉得那甜品台绝,涩。
那些小蛋糕都可口的要死。
“想吃蛋糕了,给我一块吧。”
朝苳晚拿蛋糕之前把那件湿透的衬衫穿上,她走到那女孩儿身边把蛋糕递给她。
那女孩儿满眼巴巴地盯着她,“能把外套脱了吗?”
朝苳晚半蹲着跟她说:“你是富婆吗?”
那女孩儿捏着蛋糕,“多少算?”
朝苳晚:“一个亿吧。”
“这么点啊,那……我有。”
朝苳晚去拿了手机过来,笑着说:“那加个好友,下次私聊细看。”
又说:“其实我年纪不大,应该和你差不多,怎么称呼呢?你叫我姐姐,还是我叫你富婆姐姐?”
两三句话把人快迷晕了。
加完这位xx汽车千金好友,朝苳晚折回去重新倒了两杯酒,端着去给白知秋和商西洲,白知秋薄唇翕动,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商西洲没动,只是瞥了那绿色的斜臀裙,和她眸子一样。
白知秋邪气地说:“遮上做什么,你怕羞啊,大家不都要看吗。”
朝苳晚把红酒放她手边,薄唇吐出两个字,“打钱。”
白知秋能把牙咬碎。
泳池派对这群人挺能玩的,朝苳晚折回去继续伺候她们,倒酒、要这个要那个,偶尔有人往朝苳晚身上泼水,也有看不惯她的故意伸腿绊她,她给果汁不接如何如何……
朝苳晚总是耐心同她们说:“记下来了,随便你们折腾,我会让白知秋打钱的。她可真宠你啊,你是女朋友吧。”
一句话把那几个女人吓气,也把金南玲气死。当然也有人觉得朝苳晚有意思暗搓搓想勾搭,朝苳晚不是通杀,富婆加,不是富婆就算了,她没精力去等人变成富婆,也不太喜欢养鱼,她每天上班下班都忙得要死。
朝苳晚张开手掌,那妹妹要牵时,她攥成拳头,“帮我挣钱吧,挑最贵的那个倒在我掌心。”
几个女人红了脸。
这群人狂欢到十点还想通宵,朝苳晚准时去找白知秋要钱,她的时间到了要赶下一场。
她正要开口,白知秋骂:“你闭嘴。”
“你踏马下一场兼职能几个钱。”
朝苳晚认真回答:“一个小时十五块钱。”
白知秋今天再羞辱下去好像吃亏的是她,她让朝苳晚算账。
朝苳晚掏出手机敲计算机,倒酒、倒果汁、送甜品、双人跳水表演、朝苳晚说:“不打折,三万。”
“什么,你抢钱?”
朝苳晚说:“你差钱?”
“不是,你就干这些服务……”
商西洲从旁边走过,淡淡地说:“正常派对一场差不多二十万。”
“人家什么水准,她什么水准。”
白知秋感觉自己像是伺候祖宗一样,“我是请天仙了吗?”
朝苳晚收到账转过身,熟门熟路往更衣室走,“你家更衣间,很窄小,很压抑。”
“哈?”
更衣室没关严实,等人进来似的,轻轻一推就来了。
看不见她的脸,分不清她的表情,朝苳晚背对着门把暗扣合上。
白知秋总说她“贱”
,仔细看,她这个人其实和“贱”
有点沾边,她说更衣室小,也确实小。
对于养尊处优的商西洲来说是很“窄”
,无窗,密不透风。
朝苳晚没喝酒,身上的浓郁酒精味却在这狭小的空间蔓延开了。
她脚边放着一个薄透的袋子,里面放着薄衬衫和牛仔裤,喃喃自语:“洗得干净吗?”
之后她转过身,身上的长袖英语字母根本组不成一句话。
朝苳晚唇微微合着也不说话。
这里作为更衣室比较大,但比朝苳晚的出租屋小,塞满东西又比车厢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