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过只是一个满月酒,我们礼到就行,也不必偏要去这一趟。”
陆航之见她心意已决,既然她没有参加的打算,那他也不去了。
“我当初要是好生听父亲的话,送走李氏,或者让她在别府居住,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端……”
陆航之每每想起此事,便会想起绑架陆寅一案。
此时那几个绑匪依然逍遥法外,而他身为云州府官,却不能将他们逮捕归案。
“过去就过去了,越想只会徒增烦恼。”
“晚倾,我不求你能谅解我,但求你别对我失望……”
“怎会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林晚倾淡然笑道,陆航之敬佩她的大度和无私,那是他无法比拟的高度。
他与她相比,实在是差得远了。
男人倚靠着床头,壮硕的长臂横放在床头板上,悠然地凝望着妻子的侧颜。
她远比他想象得要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陆航之凝视妻子的视线愈发灼热,他清秀的眼眸揉开一抹情愫,深深地晕染着他的眼底。
室温微热,他胸前的衣领一线开到腰腹。
他的掌心滚烫,连同他的指尖也逐渐升温。
敞开心扉,自然动情。
他倾身而去,松散的衣领随着他的行动而扩开,露出里头紧实的一面。
陆航之贴上妻子,动作行云流水,主动热情。
他挽过林晚倾的肩,毫不避讳地对她示爱。
“孩子还在呢……”
林晚倾被他的热情所感,心头一惊,忙提醒道。
陆航之那一身的情丝刚燃烧绽放,正在兴致上。
他那幽深如深水潭的眼眸一瞥,望向床榻里头正睡得香甜的陆寅。
“他大了,也该独立一间房了。”
“阿寅不过三岁啊……”
“三岁定终身,不算小了,再说,他不独立,那我们如何要孩子?”
陆航之倒回床头,但依旧没有松开林晚倾。
他倚靠着床,而林晚倾则依偎他的胸膛。
“他终究不是陆家的子孙,我们早晚都要有自己的孩子。”
陆航之拥紧妻子,头微微低下,贪婪地吸着她的体香和气息。
他的暗示很明显,他的爱意也很炙热。
林晚倾紧贴着他,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想脱离他,但他拥得太紧,她只靠一点力气是推不出他的掌心的。
“可夫君不是曾对妾身说过,你心有所属,更不会考虑子嗣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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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倾提起那年的事,陆航之的眉头微微一皱。
“你还记得?”
“夫君所言,妾身不敢忘。”
陆航之方才的热情降了几分,他恨不得回到过去狂扇那个轻狂傲慢的自己。
要死,他当时怎么会说这种话?
陆航之无奈地合上眼眸,肚子里翻涌着无数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