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颜僵着唇角,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入晚低头莞尔一笑:“姑娘居于尘世多年,身边不乏财才公子,想必定是在等一良人吧?”
“夫人?”
萧颜皱眉问,“夫人是疑我和大人有私情?”
闻言,江入晚眼眸一暗。
孟凌羡醉酒那晚,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俨然成为了她心中一根刺。
但她已经顾不得他们有无私情了,只要能阻止萧颜入宫,她宁愿这根刺越扎越深。
江入晚转身,往外走去:“佳人当该配才子。”
萧颜望着那背影,心甚为忐忑。
她总觉得江入晚与孟凌羡口中那恭默守静之人大相径庭。
。。。。。。
江入晚回府时已过巳时,她特意看了眼长福,却见他两眼通红,显然是哭过。
她停住脚步,问道:“为何哭了?”
长福立刻跪下来:“小的该死,扰了夫人眼。。。。。。”
见他这般卑微,江入晚心中不忍:“别怕,大晌午的你哭什么?”
听到她再追问,长福终于说出了实情:“回夫人的话,方才小的家姐来信,说娘病重,小的一时担心,所以才。。。。。。”
江入晚道:“起来吧。”
长福犹豫了会儿,站起了身,始终不敢抬头。
“你娘在哪儿?”
江入晚又问。
“。。。。。。临安。”
临安离京城倒不是很远,若是雇个马车,两三日也就到了。
江入晚褪下腕上的镯子,塞到他手中:“你不必哭了,一会儿你去刘管事那儿领五十两银子,在京城置办个小院子,将你娘和家姐接来吧。”
长福一愣,似是不敢相信,突觉手中的镯子重如千金。
直到江入晚催促,他才跪了下来,感激涕零地猛磕头:“小的谢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江入晚忙止住他,只道:“若要报恩,我须得你帮我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