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夸赞道。
“是苏总教的好。”
她微微一笑。
办公室里的冷气开的很足,舒悦感觉有些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
见状,苏琴将冷气关了,让舒悦坐在自己对面。
“之前绕在你身边那两个,这段时间怎么一点儿音讯都没了?还同时消失。”
闻言舒悦顿了顿,半晌才开口:“周渊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去了国外。”
“那另一个呢?”
苏琴接着问。
想起江屿阔,舒悦却出了神。
脑海中不知怎的就回想起了那天他满脸认真的问自己愿不愿意等他。
等他什么?
。。。。。。
另一边。
静谧的走廊上装潢华丽,暖黄色的墙让人看了就觉得安心。
棕色的木门上有个金色的长方形牌匾,黑色的烫金字体十分显眼。
心理诊疗室。
“医生,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屿阔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声音。
他住院观察了十五天,但是医生却迟迟没有给出任何的治疗方式。
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他到底是什么病。
良久,医生终于开口:“你的情况非常复杂,治疗过程会非常的缓慢痛苦。目前只能通过催眠来诊疗,而催眠的话会有一定的危险性。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让你住院观察,是在寻找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案。”
“别说废话。有吗?”
江屿阔微微蹙眉。
“没有。”
医生很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就催眠。”
“你确定吗?催眠是有一定风险的。”
江屿阔偏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已经快九月,天气已不再炎热。
“确定。”
他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