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把这些东西早早就处理掉了,但曼栩香这种东西,味道是经久不散的,只要有所沾染,都要过个把月才没有一点味道。”
楚怀夕耸了耸肩:“我不信她全都扔了。”
闻言,沈既白皱了皱眉,肃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楚淮之他们去找,还打扮成这副样子?”
他本来今天到南诏王府就是因为听说楚怀夕昨日了一天的烧。
可现在,她似乎好得很,还活蹦乱跳的,都会伪装成丫头,想着混进宫里去了。
“那不是我爹娘不肯我出来嘛……”
小丫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面上尽显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沈既白很不喜欢看到她这副样子。
许久,他才淡淡道:“我带你进宫。”
……
就这样。
楚怀夕坐上了镇北侯府的马车,与沈既白同处一个车厢。
她记得上回坐这辆马车,还是从内学堂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二人在车上……
“你就叫柚白吧……”
“哦……”
这该死的,毫无厘头的回忆……
楚怀夕只觉得如坐针毡,眼睛直朝着窗外看去。
风从窗边灌了进来,吹起她脸上薄薄的面纱。
于是那张娇俏的脸蛋,就那样若隐若现地撞入了沈既白的眼眸之中。
少年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柚白……”
什么!
楚怀夕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眉眼,分明是平静且没有一丝丝波澜的。
他这样一座冷冰冰的雪山,竟然也可以这样毫无遮拦地唤着姑娘家的小字的吗?
“你……干什么……”
楚怀夕眼神躲闪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他向她俯身而来,宽大的手掌仿佛要将她的头顶盖住。
楚怀夕立马躲开了,整个人缩在了一旁,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