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些许小事,无妨。这样,我再考你一个难的题,题为,今有鸡翁一,值钱伍;鸡母一……”
陈鸢刚说了两句,眼角余光忽的瞥见等在一旁的庞统,便暂时停住,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庞师弟,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庞统:“……那我走?”
“不然呢?”
林砚咳咳两声:“庞师兄,不如你在门外等我片刻,如何?”
陈鸢无所谓道:“也好!”
“……”
……
“……”
庞统心中腹诽,但还是出门,将门关上。
不多时,就隐约听见里头一阵低低的探讨之声,他心里忧愁,也不知道林师弟到底行不行啊。
忽然。
“啊!”
庞统身子抖了抖,他的耳朵,刚才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娇俏的尖叫声?
下一刻,又是一句叫声,是陈师姐的声音!
好似山泉叮咚雀跃地跳出山涧似的,雀跃中,带着满满的兴奋。
紧接着,惊叹声时不时就要响起,而且一声高过一声,简直像是浪潮似的。
陈师姐,竟然出这种声音?
庞统听着听着,忽然眼睛一瞪,嘴角歪起一抹猥琐的笑容。
他当然知道,二人不可能真的“干”
什么,但这声音实在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令他不由自主想到春玉楼里,那几位娇喘呈羞、衣衫褴褛的好妹妹们。
但听着听着,庞统渐渐觉得有点吃味。
心里,忽然冒出一股诡异的酸楚劲儿。
就好像……
可望不可及的女神,不仅给猪拱了,他还要站在门口站岗似的!
晦气!
漫长的等待,终于,门吱呀一声打开,便见到林砚抱着小芷,和陈鸢二人,说说笑笑地走出。
“你们总算出来了!”
他偷瞄一眼,咳咳,衣衫整齐,举止有度。
然而……
陈鸢面色潮红,娇喘微微,原本直的背脊,似乎都软化下来,两眼盯着林砚,双眸灿若星辰,眼底的**,都快把林砚融化了。
这情况,算学真能探讨成这样?
庞统一脸怀疑。
陈鸢朝他点点头,赞许道:“庞师弟啊,我该多谢你的坚持。林先生是天下少有的算学大师,几何,代数,微积分……算学中,竟有如此多高屋建瓴、深邃迷人之理论。
“果然,是我浅薄了。算学之道,果真是一门比之武道更高远、更无穷的万世之学啊。”
陈师姐说话时,明显回忆起什么,陷入思绪,一脸向往。
庞统赔笑道:“师姐开心就好!”
陈鸢回过神来,微微慨叹:“林先生,其实五百文一节课,也根本配不上您的学问。哪怕是一两一课都远远不够。可惜,我的例钱被克扣了一大半,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委屈你了。”
旁边的庞统听得头皮一麻。
啥?
一两一课?
让他爹亲授武道课,也就这价钱吧?
陈师姐,你这不是要学算学吧?
你这是要包养林师弟啊!
林砚咳咳两声:“陈师姐,道不论钱财,五百文一节课绰绰有余。能让这些算学知识传承下去,扬光大,是你我共同的幸运!”
“有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