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温……”
江惜月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啊……”
“舒服吗?”
他又渐渐放慢速度,感受着。
“嗯……哈……”
越非缓和了一些,却还是哼唧了几声,他半睁着眼睛,用让人怜爱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满是红晕,“嗯……舒,舒服……”
江惜月忽然出去了。
越非的表情立刻变了变:“……”
“想要吗?”
江惜月故意挑拨着他的情绪和感觉,“应该说点什么?”
越非被他这样弄得六神无主,只是觉得瞬间空虚了起来,他,他想要……
“嗯?”
他又故意做了些什么。
“我,你……”
他完全开不了口,“你快点……”
“快点什么?”
“进,进来啊……”
越非别过头,身体不自然地扭了扭。
“进哪里?什么进?”
越非紧咬着唇,死活不肯说。
江惜月开始伸过手,绕到他前面。
“唔……哈……你放开……”
“我们已是名副其实是夫妻,你求求我又如何?”
江惜月用指头摩挲着。
越非忍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极限。
“夫,夫君……快把你的……”
他该不会是,给自己下了什么奇怪的药吧……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惜月忽然一笑。
“……进来了!”
越非紧绷着身体,一下子便结束了。严单艇
在御花园。
“烟花都放完好久了,越兄到底去哪了?”
……严闪挺
大信朝依旧国泰民安,但越非的灾难由此开始。
江惜月一旦闲下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的寝殿温池,御花园,书房,桌上,林子里,地宫之中,甚至是夜半在金銮殿的雕金龙椅上,都有他们战斗过的痕迹。
他一面担心着自己的娃儿,一面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挺享受……然后就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男子怀孕除非自身死亡,否则很难流产,而且适当的活动会对生孕更好。
江惜月锁认为的“活动”
,就是在里面进行的那种,于是经常“好心”
来帮他,越非:真的是谢谢他了。
又过了些日子,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上回那个应如酒跳了舞之后,替身皇帝得知他过得很不好,就十分善良地“宠幸”
了他一次,然后再也没人不把他当主子看了,江惜月从来不管这些,为了后宫和平,假宠幸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言泽一向很懂我的想法,他提醒她应如酒过的不好,她便也很快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