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沅面色从容,“还有么?”
“没了,先生在我旁边坐着便是。”
谢闲回道。
“嗯。”
顾青沅淡淡应了一声,“走吧。”
“这么爽快?”
谢闲轻笑。
顾青沅侧眸,缓声开口,“既然如此,那我便多问一嘴,殿下想我以什么身份赴宴?”
“先生便是先生,何须什么身份。”
谢闲十分坦然地回道。
顾青沅收回视线,面色淡淡地说道:“那又为何非得是我?旁人坐那儿也并无差别。”
“当然有差别了,先生不是我掳来的么?”
谢闲扬眉,“再说了,旁人哪有先生好看。”
顾青沅睨她一眼,“奉承于我无用。”
略顿了一下,又云淡风轻地开口,“不走么?”
谢闲微蹙起眉,总觉得顾青沅像是不大开心,为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她这几日没来,这人还不至于这么幼稚,那会是因为什么?
“怎么还走神了?”
顾青沅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无奈。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谢闲慢条斯理地开口,眸光落在顾青沅的身上,风华潋滟,“我有一惑,先生可愿解?”
顾青沅看她,唇边便扬起一丝笑,“你说。”
“先生方才有几分不快,为何?”
谢闲很是直接地问道。
顾青沅似乎没料到谢闲会问这个,也没想否认,便回道:“因为,倘若你待我与待他人别无二致,我会很不开心。毕竟,你在我这里无可比拟。”
谢闲微愣了一下,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有点懵,关键是顾青沅这古井无波一样的语气,又让人实在难生出什么绮念,一时间,谢闲陷入了一种格外纠结的情绪当中,最终也只能咬牙,不娶何撩!
“这样说,此惑可解?”
顾青沅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