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上扬,喑哑的声音如浸过酒般醇厚,扰乱她的呼吸:“媳妇儿,刚刚去外面,我没拄拐杖。”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言,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真,真的吗?”
“这种事,骗你干啥?”
霍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媳妇儿,这么好的事,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夏思月没听出霍言的弦外之音,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家里只有肉了,要不,给你炒红烧肉,庆祝一下。”
霍言低声一笑,胸膛传来震动,他凑近夏思月耳畔:“我想吃肉。”
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魅惑。
夏思月的血液一下子凝住,一股异样跃上心头。
不等夏思月反应过来,霍言的唇瓣顺着她的耳垂往下游弋,一分分的熨烫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
夏思月沉浸在他的热情中不可自拔。
慢慢的。
她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沙哑压抑的声音:“此肉非彼肉。”
夏思月感觉自己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连说话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或许大黄也感觉到了夏思月的心境。
它站起身汪汪大叫。
主人,加油,争取怀个小主人。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旖旎缱绻的喃语与昏暗的煤油灯相糅合。
……
次日早上。
夏思月又睡过头了。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霍言——”
这次是连名带姓地喊。
霍言春风满面地走进来:“媳妇,你醒了。”
夏思月愤怒地盯着霍言:“说好的只有一次,你怎么出尔反尔?”
霍言俯身亲了亲夏思月的额头:“媳妇,床上的话,不能当真。”
他不知道,就因为一句话,差点把他自己给坑了。
夏思月面带怒意,咬牙说道:“原来你说的,对我好,都是假的!”
霍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夏思月:“媳妇,这个当然是真的,你可是我领导,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夏思月咬住下唇,转身不想看他。
特么的!
浑身酸痛,像要散架了一样。
霍言知道夏思月累了,不再说话,悄悄走出里屋。
刘桂花看到他不用拄拐杖,就能走路了,眼里射出激动的光芒:“老,老三,你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