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
白止忽从后面抱住正在给一只金钏安机关的白榆,“以后每日都来这里吧。”
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身形中,白榆只淡淡斜了他一眼,继续忙活手上的事。
“反正接下来,姓周的也不在。”
他抓住她一只手腕,转脸向她,与之肌肤相贴,清晰感受到她的一瞬僵滞。
“你什么意思?”
“比起跟你恩爱,他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白榆在他紧拥的怀抱里艰难转过身,眉心拧起,“你对他做什么了?”
“别这样看我,我不过是让人跟踪了他几天。”
他冷静端庄的面色,叫人以为说出的是什么神圣之事。
她的眉心不但丝毫未松,眼中还浮起一抹狠戾。
“星儿想知道他都去哪,又做了什么吗?”
“我不想。”
这样亲昵的距离下,两人的眼睛却一双比一双冷,任谁看了都察不出半分情爱,只能被无故波及蒙上一层冰霜。
到底是白榆先败下阵来。
在从未有过什么过分表情的白止面前,她的冷硬毫无优势。
她抚摸他的侧脸,闭上了眼。
“借我的那批人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过他的嘴角,摸到那处牵动,随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她们都受过严格的调教,看人不会走眼。”
“那我先回去了。”
她再睁眼,方才那些寒意已尽数消失。
“等等。”
白榆以为他又要耍什么无赖,准备瞪过去之时,却听得他说:“衣服上沾灰了。”
白止轻轻拍了拍她的腰际,在她放下戒备之时突然揽过腰身,吻住了她。
毫无防备地被叼去了舌头,又出乎意料地被早早放开。
“回去吧。”
话音刚落,他已不见了身影,连债都无处可讨。
白榆的脑中被白止的那些话搅得一团乱麻,颠簸过几个街区,马车总算是停下了。
“夫人回来啦。”
门倌替她搭好脚架。
“多谢小牛。”
白榆顺着踏下,对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