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行武的,别干站着了!”
齐文刀立刻接走弟弟,并且对我说道:“客醉姐!我家关刃,麻烦你了!”
这狼人态度改变的还挺快,刚才还同仇敌忾,现在我直接成“姐”
了!
今天活动了筋骨,一定能睡个好觉。
由人已经睡熟了,孙青提轻手轻脚的把抱她回房车。
他是个好哥哥。
“啊~~~”
我伸了伸懒腰,笑道:“管不管专车接送啊,董事长~”
刚迈上房车的槛儿身后一股力猛地扯的我后仰,我扭头一看,弓弦惊正拉着我的衣角。
“咋!咱俩也过两招儿玩玩儿?对了,这些天的你记得报销,这可是你亲弟弟。”
“穷是,死人,新闻。”
“是吗?你还担心我被杀了?”
我退出来,笑道:“不搭了,你闲的话就带由人回桥西。”
“你。”
我道:“我今天没带刀。”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最后还是我开着自己破旧的小饭盒儿回去的,孙青提一直盯着我,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庄西小区空荡荡的,要是长时或归路在,也不至于这么清冷。
叮叮!
翻开后备箱的夹层,摸索片刻后我掏出莫忘放到副驾。
汽车发动时,收音频道便自动播报起来:
「自8月25日,我市已连续发生九起杀人事件,受害者目前多至19人,受害者均被一刀割喉,且均被揭走了一块大小、位置不同的皮肤。据公安机关调查,受害者是来自不同领域的从事者,案发地附近监控均受到信号干扰,没能记录当天情况。这可能是我市近十年来最大的连环……」
我关掉频道,为枉死的冤魂点上一支烟。
宽慰。她复活了!
“我回来了!”
房子里空无一人。
没有彭家岁蹦蹦跳跳的过来迎接,我还有些不习惯。
“回来了?”
卧室内一道中性低沉的男声传来。
他悄悄走出来,像是害怕惊扰什么。
“狩礼?酒吧不开了?”
他低声道:“阿信在。”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笑道:“齐关刃怎么样?”
我道:“还不错,再练五天,今儿已经4号了,等14开学还有10天,应该能熟练掌握轻功。现在二流杀手已经杀不了他了。”
“你身上……”
他凑近轻轻嗅了嗅。
我卸下刀面露微笑:“我没事。”
刚才弓弦惊把后面没说完的话发消息告诉我,归路醒了又再次陷入昏迷,已经昏迷十天并且高烧不退。
“狩礼。”
他轻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