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哈呼啊……”
每一针都使我想起刚刚的杀戮,疼痛钻心,我不停舔舐干瘪的嘴唇,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除了这里,侧腰肾脏处、大腿外侧的都还没处理,不过血应该已经止住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自信。
“咩~~~咩~~~”
怎么又打过来了,我刚才交代的不够清楚吗嘛!
我掏出电话,一手持针,一手接通,电话那头嗲声嗲气。
“阿姊~你现在在哪呀?”
由人……
我敛住呼吸,强颜欢笑道:“嗯呃……我在忙,怎么了吗?”
离开前不是还生我气呢,这么快就消气了,果然小孩子好哄。
“阿姊~弓哥哥来啦。”
原来是白月光,难怪这么开心。
“阿姊,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来一个宴会呀?”
“不行,啊……我这两天有事儿。”
发生在我面前,我就不可能当作无事发生,更不能放任不管。
我故作轻快:“怎么,公司逛完了?怎么样?”
对面一阵沉默。
“嗯……挺好的。大家都挺好的。还见到了姐姐和……哥哥的女友。”
听这语气,看来不顺利。
莫由人坚持不懈的劝我:
“求求阿姊了,和弓哥哥一起吃饭真的很宝贵,求求你了,阿姊,你去嘛~”
“弓弦惊请的宴会?”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更是一口回绝,但转念一想,由人岂不是很难做如果我拒绝了。
“求求你了阿姊,我真的想弓哥哥,上回见到他还是很久之前了。我一年才吃上和他几回,求求阿姊了……一个宴会而已~阿姊最疼我了!”
“今晚几点?”
“下午7点开始,桥东清泉小区,会有人在门口等你。”
会有人?
我问道:“那你呢?”
“啊~”
她语音转了360个弯儿,缓缓道:“弓哥哥先带我去。”
他妈的,有了男人忘了姐姐呀。
我不喜欢聚会,但这可能是最后由人和弓弦惊的和谐相处了。
等我处理完伤口,换身干净的,一定利利索索的参加。
惨象
狩礼一进酒吧,就见久长时独自喝闷酒,还是他最新上的葡萄酒!!!
他夺过酒杯,怒道:“昨天喝成醉鬼,今天还喝,你真想喝死。”
“给我!”
久长时闷闷不乐。
“咋啦?这么忧郁。”
久长时嘴巴厥上天,沉默一会儿道:“昨儿喝多了,在客醉姐面前出尽了洋相,能开心的起来吗?一晚上在地上睡的我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了一晚上的铁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