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有用
顾卿卿的手指从顾匪脑袋上,一点点挠到下巴处,顾匪果然舒服地扬起头,眼睛眯着,整个人都透着懒洋洋舒适的感觉,似乎把易感期的难受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匪崽崽,我们睡觉好不好”
顾卿卿挠着挠着,带着顾匪躺下去。
顾匪本能地往她身边靠,把后脖颈微红的腺体露出来。
顾卿卿下意识伸手挠了两下,顾匪反应有些大,不仅扭了扭脑袋,喉咙里也出可爱的哼哼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顾卿卿想了想,还是没再去碰腺体,毕竟对于aha来说,易感期的腺体是最脆弱的地方,她还是不要多碰比较好。
挠着挠着,折腾到深夜,两人终于睡着了。
顾匪做了个有颜色的梦,在梦里,她抱着个香香软软的oga又啃又亲。
先是在浴缸里,小oga百般推辞,却还是逃不过aha的威压,在顾匪的信息素下束手就擒,可怜兮兮地露出腺体让她吸个够。
然后又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小oga一边打电话一边被她啃,还要憋着不出声音,要多可怜又多可怜。梦里的顾匪都觉得怜惜了,自己简直是个级大禽兽
最后oga又来哄她挠她,终于哄到大半夜,两人才一起睡着了。
小oga虽然比她高一些,身体却又香又软,她喜欢得要命,只可惜在梦里没有看清楚脸
呜
顾匪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她竟然、竟然做了那种梦
她不干净了
而且梦里生的一切,一定都是被现实里身体的感觉触的吧,她会做这种梦,是不是说明她对别人做了些什么
顾匪努力回忆昨天生的事情,先是火锅,然后喝醉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喝醉后一定是顾卿卿将她送回家照顾她的
她、她、她不会是对顾卿卿这样那样了吧
顾匪立刻低头往被窝中看去,然后倏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怀里正抱着那个长条的猫咪抱枕,而她的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揉着。
还好还好不是顾卿卿。
顾匪刚放松下来,又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房间里怎么全是她信息素的味道呢
到这时,顾匪才后知后觉现自己脑袋有些昏,身体又软又累,腺体也在微微热。
这种熟悉的感觉很明显,她的易感期又到了。而且她身上换上了睡衣,仔细闻闻,也能从浓郁的信息素中,闻到一丝沐浴液的香味。
也就是说,昨晚顾卿卿可能还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那么梦里面浴室中的场景
顾匪打个哆嗦,不敢多想。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顾匪下意识钻进被子里缩到床角,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匪,你的易感期到了,需要补充营养,所以我让阿姨做了些银耳粥。”
顾卿卿端着粥碗坐到床上,神色温和,看不出一丝不对劲。
“你、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到了”
顾匪瑟瑟抖。
“你腺体红了。”
顾卿卿眨眨眼,神色无辜。
“那”
顾匪往前做了做,试探道,“我昨晚,我是说,在我喝醉之后,我没做什么吧”
顾匪问出这句话的同时,顾卿卿正好埋头用勺子搅了搅银耳粥,声音平静“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什么”
顾匪总不能把那个有颜色的梦说出来吧。
眼看顾卿卿就要喂自己喝粥,顾匪忙不迭从她手里抢过粥碗“我自己来就好。”
顾匪一边喝,一边偷偷地瞟着顾卿卿“顾卿卿,你今天为什么戴着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