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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观庭樾家离开后,沈黎清内心百感交集,他去谢羽家楼下取回了车,晚上去了常去的那家会所。
“哎哟,稀客啊,这不沈大少吗?”
“重色轻友第一人,你还知道出现啊,我以为你把我们都给忘了呢。”
“卧槽我没看错吧,你手上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你要结婚了?你向观庭樾逼婚了!?”
沈黎清看着蜂拥而至围上来的损友,头疼地厉害,没好气地道:“什么叫逼婚?我是那种人?我沈黎清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啊,还用得着逼婚?再说了,这是观庭樾主动送给我的,好好看清楚!”
周炎酸溜溜地瞥向那夺人眼球的戒指,自己追了那么久的人轻而易举被沈黎清搞定了,肯定是沈黎清逼良为娼。
周炎一脸不服气道:“算了吧,我们还不知道你?人家观律师是什么审美,能买这种骚包戒指送人?这一看就是你的品味吧。”
沈黎清一听说话的人是周炎,心里那点虚荣心隐隐作祟,笑吟吟道:“哟,吃不着葡萄就开始说葡萄酸啦?我还就把话放这,观庭樾现在是我的人,这戒指就是他送的,你嫉妒啊?嫉妒也找人给你买一个去。”
杜思齐等吃瓜群众散了一轮后才唏嘘着凑上来,小声问:“沈哥哥,你和观律师真的在一起了啊?”
沈黎清目光微微闪躲,加重了语气:“那还有假?没看我朋友圈吗?”
“看见了看见了。”
杜思齐讨好地笑道,“是不是我那天带来的酒起作用了?我跟你说,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
沈黎清一想起这事就暴躁,一巴掌拍向他后脑勺,“还敢提这事!?”
“不提了不提了!”
杜思齐吃痛地捂着后脑勺,嘀咕道:“好多人看到你的那条朋友圈了,他们都说观律师就是被迫的,你看你笑得那么甜,人家脸都僵了,一看就不情愿!”
“操,他天生长了一张面瘫脸怪我咯?”
沈黎清心里骂了观庭樾几个来回,早就告诉观庭樾摆拍也要重视下演技,好歹笑一个!
沈黎清烦躁地拿起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沈……沈先生?”
沈黎清一抬眼,便看见一道弱不禁风的身影站在面前,男孩五官非常清秀,穿着一身服务生制服,眼里闪烁着惊喜的神采。
沈黎清想了几分钟,才想起这男孩叫小陶,之前他追观庭樾的时候,怎么看都觉得小陶的下半张脸长得和观庭樾有几分神似。
妈的,他当时是眼癌晚期了还是怎么着?这俩人明显隔着条马里亚纳海沟吧!究竟哪点儿像了?
想到观庭樾,沈黎清对小陶瞬间没什么兴致了,敷衍地寒暄道:“小陶是吧,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
小陶见他还记得自己,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挺好的,我听他们说……你你来了,我没忍住,就过来看看。”
杜思齐在一旁看着,噗嗤一声笑了,“沈哥哥魅力不减,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都找上门了,你打算怎么办呀?”
沈黎清笑了笑,招呼小陶过来坐下,小陶拘谨地坐在他身边,目光带着仰慕,一直凝视着沈黎清的脸。
“小陶,我最近呢,实在没什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