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之南用暗哑声音对着司机说道。
虽然车程只有十分钟,一路却让他如坐针毡,他心里盘算着今晚过后他对于自己处境的对策,好一个酒池肉林。
居然算计到他的头上,先把这难消的欲火退下,他再想如何让这些人尽兴。
赴约的宋清绵悄悄划开酒店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进去就看到身穿黑色大衣的沉之南倚在沙发上。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她看,胸口起伏和呼吸的力道有些过大。
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只剩留声机里古典钢琴声飘荡耳边。
沉之南是心动的,她气质独特,没有那些精雕玉镯粉墨渲染的虚伪,却有一股独立的倔强,那张小脸更是秀色可餐。
沉之南紧盯她忐忑的走了过来,她是在想如果这能换来自己改变现状能力,那么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吧。
宋清绵刚准备鼓起勇气讲话,男人却率先开口问:“谁让你来的呢?”
宋清绵愣住,沉默几秒说“是一个很脸生的男人,我没有在宴会上见过他,告诉我您在这里。”
沉之南听闻笑意不达眼底“你知道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的。”
她说的决绝,自己早已没有任何退路。
“我结婚了。”
他稳住快要崩塌的理智,他在提醒她,也在警告她不要越界去渴望得到什么名分。
这样的人永远充斥着低气压、压迫感,说话简洁有力城府极深。
“我知道,就算您没有结婚,也轮不到我。”
宋清绵像是在自嘲低垂下视线,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拳头。
“要什么?金钱?人脉?”
沉之南怔忡片刻,带着疏离的语气。
“沉席,我希望只有今晚一次,我并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您就当我是个物件用完即丢,我需要一笔钱。”
她直言回答。
又是个俗物。
“多少。”
沉之南心里想着,表情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想要尽量控制自己,但药效已经达到顶峰,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之人都快要看不清。
“20万可以吗?”
她心里计算着能把欠款一年内最低还款的额度,说的小心翼翼。
她很想说70万,但她没有勇气,她怕自己不值这个价格。
沉之南缄默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迈向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浴室走去。
“沉!沉席,我…我想自己洗!”
宋清绵被拖拽着,在绝对的力量前,她孱弱不堪身体连抵抗都像在打闹。
“来不及。”
沉之南声音暗哑,扭过头给了她一个眼神,深邃锐利让宋清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