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相处,即便两个人的相处里矛盾重重,但也有相对和谐的时候。
也有抛开各人背后背负的倒霉事简简单单相处片刻的时候。
闻博延舒服地磕着双眼,余芷双手力道均匀地揉摁。
两道气息相混淆,异样的体温在相贴的皮肤上交融。
余芷人瘦,但臀瓣是饱满的,坐在人腿上不硌人倒柔软紧实,撩人心弦。身上的体温跟她的人一样,温和柔软,绵密。
余芷老实坐在闻博延腿上,整个人烘在他怀里。余芷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做过,但闻博延的办公是继续不下去了。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的讨好,余芷一串关心的话听在闻博延耳朵里也总还是叫他受用。
就是叶雁禾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关心,余芷也会有听了分不清的时候。闻博延向来自以为不需要什么关心,但他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余芷揉了好一会儿,闻博延的眉头也早打开了。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准备起身出去把厨房里的活干完,话还没开口,手指还没停住,闻博延突然就从椅子上起身,一双手臂将她打横抱起来。
闻博延双臂稳稳地托着余芷,手指扣在腿上的力量让余芷一下明白了他抱她起来的意图。
“我,你放我下来,我还要收拾厨房。”
“别老是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搪塞人。”
“不是,我……”
“你真是……收拾厨房对你重要,还是我本人对你更重要?”
闻博延的眼神已经变得不同,他还是用了身份来压人。
这件事他做习惯了。
余芷只要一不听话,他就拿这个压她,没有压不住的。
有求于他的人,怎么敢不乖乖听话。
欢欢喜喜也好,抵触不满也罢。这对余芷来说没什么区别,一样被抱进了浴室,锁自己在两个人背后合上,吻兜头下来让她说不了话,热水同样兜头下来,湿了身就再做不了别的事。
余芷被放下地,那张掐腰的围裙闻博延扶着余芷的腰亲手解了。
那朵在余芷颈脖上滑来滑去的马尾闻博延也亲手解了。
撩开那些软软乱乱的碎发,重重在那颗老藏在头发里若隐若现的小痣上咬了一口。
余芷从来阻止不了闻博延对她的为所欲为。
一张干净的白纸,两年多时间,从一无所知到被压着尝遍了霏霏靡靡。
从一无所有,到满是一个人的痕迹,也只有一个人的痕迹。
余芷薄薄的背淌过温热的水,皮肤便白里透红了。手指扶过,就在白里留下了几道红痕。
就像冬日里有人闯进一片无人涉足,被白雪完整覆盖的草地,只要被人走过了就会留痕。一人经过,这遍雪地就只留下他一个人的足迹,回头看去,这一片地方就成了他的。闻博延对余芷有诸多的不满,所以两个人矛盾重重。余芷没有逃,有着自己的原因,那么闻博延又为什么没有逃。
一个人受骗了,查清了事情背后丑陋的直面目,就该像处理其它事一样果绝、冷酷,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