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姐,没这种必要吧,大家都是体面人。”
律师再拦。
“体面人?我可不是什么体面人。要不我们让大家来评评理,她为了钓个男人下血本自己往自己身上扎刀,扎就扎了还给别人扣屎盆子,算盘珠子都打到别人脸上了。”
“……”
“……”
佟安欣这一通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立刻就有了围观者,最后这场闹剧引来大厅值班民警才算消停。
这两方的事情麻烦程度不低,过来干涉的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就把两方人打发走了。
两方穿着打扮都十分体面的人最后是在陆陆续续的打量中离开的,又纠纠缠缠到了停车场。
两方的车离得近,白映秋被佟安欣不要体面的行为搞得全没了脾气,也招架不住。打压也好,自保也好,都不敢再出口招惹。
也全不敢再如来前那样刻薄地看余芷。
余芷是今天的胜利者,人一顺,便是事事顺,白映秋有了这个认定,就连佟安欣的挑衅也一并吞下。
白映秋脸色苍白,一路被律师搀着一条胳膊,上车就将车门闭得死死的。
“离开这儿,立刻,马上。”
“好。”
另一辆车上,佟安欣问。
“这两个人狗咬狗,是认真的?”
“不知道。”
“这搅和一场到底图什么呀?”
“不知道。”
“那你怎么看这件事?”
“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么?”
“……这两个人都有毛病。”
“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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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后,余芷再没见过闻博延,更没见过白映秋。
有些事在她这儿仍是模模糊糊的。
只是人能决定的只有自己,能计划着左右的也其实只是自己一个。
所以才会有飞来横祸,无妄之灾的说法。所以重来也没有谁能真正的压服谁。
一周后,余芷坐在维亚5层的办公室工作,想到一些事,她神经质地摆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