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云骁笑了笑:
“看把你急的,行,我说。”
“人家姜楠根本没想要嫁给你。就算走到如此绝路,她也没往我说的点子上去想。”
厉寒问:“她原话是什么?”
云骁答:
“姜楠说,她对男人不感兴趣。”
“尤其是对你们陆厉两家的男人,更是不感兴趣。”
“你们陆厉两家的人,明面上个个家教严,家风正,人人有涵养,但实际上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关乎到自己的利益时,你们是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的。”
姜楠的这些说辞,云骁觉得很有道理,“不过,厉寒,这姜楠也是真敢说。明知道我和你交情深,还这样评价你们陆厉两家。”
“姜楠是一点也不怕得罪你啊。”
云骁特意又道。
听到那边不说话了,他也不怕厉寒一会儿来了脾气骂他几句,赶着追问,“厉寒,你怎么不说话了?”
厉寒哼了一声:“我看就是你办事不力。”
云骁实在委屈,“这事怎么成了我办事不力?明明是你自己魅力不够大。”
……
晚上,姜楠回到家。
陆淮书和往常一样,回来的时候黑着一张脸,完全不想看到她。
她也是一样的。
此时,她正尝着今日新进的花茶,然后淡淡地扫了陆淮书一眼。
明明隔着好几米远,她也能闻到陆淮书身上的酒味。
还有他疲惫憔悴的神色。
肯定因为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去买醉了。
“喝酒了?”
她随口一问。
“不用你关心。”
陆淮书走到沙发前时,因为醉意,差点摔倒。
就算站稳了,也是摇摇晃晃的,还打了一个酒嗝,“姜楠,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到讨厌,恶心,恶心极了。”
姜楠可没功夫关心陆淮书。
她嘲讽道:
“陆淮书,你活得这么憋屈有意思吗?”
“明明心思在姜帆那里,却不得不为了你那所谓的清白,每天回到你不想回的地方。”
“想要丢的人不敢丢,想要爱的人不敢爱,真是窝囊。”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活得这么痛苦。”
陆淮书摇摇晃晃近到她眼前。
指着她的脸痛,他痛骂道,“心机深重的绿茶婊,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没有人可以让她去死。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眼神凌厉起来。
“陆淮书,要死你自己去死。”
“我会好好活着,不亏欠任何人的活着。”
“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等着开庭吧。”
法院开庭,她之前的案子都有记录,她是清白的。
法院不会判她婚内出轨。
陆淮书和姜帆打的主意,也不会得逞。
看她眼神如此凌厉和坚定,陆淮书的酒倒是醒一两分,“你当真想要离婚,不是欲擒故纵?”
“陆淮书。”
从茶台前起身的她,哼了一声,“我早说过,你不只是脑残,你是天生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没带脑子。多吃些核桃补补脑再出来见世面吧,否则很丢人的。”
抬步欲上楼的时候,姜楠听到了门口传来的门铃声,不知道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