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她用扇子拍了拍挺尸的两人:“快去洗洗干净换身衣服,求你们蔚叔叔带你们去游花灯,晚了小舟就要被人订走了。”
一听到有玩两人兴致大起,悦糯糯拉着付子砚蹲下,趴在他后背让他背着自己懒得走。
付子砚也宠她宠到不行,背起悦糯糯听着她的指挥就往里跑,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
“小心啊!”
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蓬雅芮满脸焦急,害怕谁磕了碰了。
“没事!”
悦宁溪用扇子碰了碰蓬雅芮,“孩子磕磕碰碰没关系,打打闹闹是天性,担心不来的。”
蓬雅芮惆怅:“家里有孩子,可真热闹不少。”
“等你到时候生一窝,就知道烦了。”
悦宁溪问起她的情况,“你两现在怎么样?狂不?”
虽然知道悦宁溪就是这样,但蓬雅芮还是忍不住脸红。
“阿悦身体刚好,还在调理中我没让,所以……”
“傻瓜!”
悦宁溪敲了敲她的头,“他动不了你可以动啊!性别这个位置可以换的嘛,灵活点,别那么传统,要狂起来才有戏。”
“况且他伤的是上半身,不是下半身!再说了,别小看人体恢复功能。那个伤口养个十天半月拉牛车都可以,别说动几下腰杆子不是!”
她说着叉腰扇扇子,一副老手过人千腿过江的样子。
蓬雅芮轻笑:“悦娘子说话,跟闺中女子很不一样。”
悦宁溪苦了一张脸,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悦娘子。”
蓬雅芮拉着她的手腕,表情略带凝重,“实在抱歉,那日你传授房中之术,我以为你与你夫君很和睦,我不知道……”
来的时候看到两人打闹,悦宁溪拿着腰带往外冲。
两人一个披头散,一个衣冠松散,当时还觉得疑惑,悦宁溪是有妇之夫,怎么又跟蔚云戟拉扯上关系了?
“……”
她先是一顿,眼底闪过忧思,“没事,过去都过去了,大不了再找一个比他优秀的就好啦!”
揽过蓬雅芮手臂,约她一同去游花灯,这种事情肯定是人多热闹的好。
蓬雅芮也想去,转念一想还是拒绝:“阿悦身体不好,我也怕水,还是不去的好。”
听她婉拒,悦宁溪也没再相邀。
也是,仔细想一下她都说拉牛车都没问题,小夫妻两不得抓紧时间造人?
悦宁溪问了她月信时间,又像个算瞎子那样掐指算:“按照推断,近期是易孕期,过两天是排卵期,裘夫人你可得加把劲!男人嘛别心疼,该上还得上,没有激情就给他点刺激。”
悦宁溪安慰:“没事,身体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