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抱着个精美的特质香炉,步伐沉稳的走在宫道间,路过的宫女们,都用一种热切又娇羞的目光望着他。
显然,在这些不谙世事的宫女们眼里,宫浮影就是一个完美的夫婿人选。
然而,宫浮影虽然不时对着身边人投去礼貌的眼神,看着像个禁欲的君子,但他的心理活动却下流极了。
他一直在想路知月那柔软又馨香的身体,时不时滑动着喉结,接连吞咽着口水。
路知月那个小骚。货,表面清纯不谙世事,但是天天抽空来找他,不就是代表身子发。骚,想要他狠狠疼爱他吗?
呵!小小年纪就想要男人抚慰,却不愿明说,非要装矜持,又当又立!等他将他一步步催眠,让他不得不露出淫。荡的本质,看他还怎么装正经!
想象着路知月没穿衣服,在床上摆出的香艳场景,宫浮影只觉得小腹接连涌起热潮,浑身的热意险些将他的理智融化掉。
宫浮影呼吸急促,微不可察的舔着唇,想着还在太医院等着自己的路知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回走。
刚踏进去,他就看到了躺在矮榻上的隽秀背影。
他呼吸越发急促,恨不得直接扑倒那道身影上,狠狠疼爱他。
他丢下香炉,快步走到矮榻边,伸出手便要抚摸矮榻上路知月的脸。
就在他即将触摸到“路知月”
时,“路知月”
忽然翻过了身子,露出了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他的手腕被死死攥住。
宫浮影瞬间吓得想要后退,下意识破了音,声音显得无比尖利,“太子殿下?怎么是你?”
路京云死死握住宫浮影的手腕,双眸微眯,作出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来,“宫御医,本殿下来找你看病,你竟趁本殿下睡着之际,试图轻薄本殿下?”
“微臣不敢!”
宫浮影闻言,立刻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沉稳的解释道,“殿下你是误会了吧?我只是想为殿下测一测体温。”
路京云做出一副盛怒的模样,冷冷一笑,“真是会狡辩,宫御医,本殿下问你,敢以下犯上、轻薄上位者之人,按本朝律令该当何罪?”
“……”
宫浮影的眼神逐渐闪躲,然后开始化为了恐惧。
大酆的律令,和前朝的酷刑不同,前朝的御医,若是敢将色心打在太子身上,自然要人头落地,甚至会连累全家惨死。
但大酆的律法,只注明让以下犯上者肉。偿就够了。
所谓的肉。偿,就是好色者要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被冒犯者随意玩弄一个月,不得有任何反抗。
真是倒霉,没有占到路知月的便宜,竟然无意间惹恼了路京云!
宫浮影心态心头一阵乱麻,紧抿着薄唇,不愿说一个字。
“不愿意?”
路京云冷笑出声,“既然宫御医不愿意的话,本殿下只好去问一问宫大人了。相信宫大人会给本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