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诩这老狐狸,早就看穿了曹操的心思。他心想:“这曹操绕着城墙转悠了三天,肯定是在琢磨怎么攻城。”
于是他找到张绣,说:“我观察到曹操特别关注东南角的城墙,那里的砖头新旧不一,防御设施也破破烂烂的。曹操肯定是打算从这里进攻,但他故意在西北角堆了一堆草,假装要攻击那里,其实是为了引我们上当。晚上他肯定会偷偷摸摸地从东南角爬进来。”
张绣听后一拍大腿:“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贾诩笑了笑:“这简单。明天你就让士兵们吃饱喝足,轻装上阵,躲在东南角的房子里。让老百姓穿上军装,假装在西北角守卫。晚上曹操的部队一爬进城,咱们就放炮,伏兵一起出击,曹操就成瓮中之鳖了。”
张绣听了很高兴,决定按贾诩的计划行事。
果然,曹操的探子回报说张绣把兵力都集中在西北角,东南角看起来空荡荡的。
曹操得意地笑了:“这正中我的下怀!”
于是他命令部队准备爬城的工具,白天假装攻击西北角,晚上则带着精兵从东南角爬进城。他们砍开防御设施,悄悄进入城内。
突然,炮声响起,伏兵从四面八方涌出。曹操的部队被打得措手不及,急忙撤退。
张绣亲自带领士兵追击,曹操的部队大败,丢盔弃甲,逃出城外几十里。
曹操清点损失,发现损失了五万多士兵,还丢了无数的物资。吕虔和于禁也都受了伤。
贾诩见曹操败退,赶紧劝张绣写信给刘表,让他出兵拦截曹操。刘表收到信后,正准备出兵,突然探子报告说孙策在湖口驻军。
蒯良说:“孙策驻军湖口,肯定是曹操的计谋。现在曹操刚败,如果不趁机攻击,以后会有大麻烦。”
刘表于是命令黄祖守住关口,自己则带兵到安众县拦截曹操,并约张绣一起行动。张绣得知刘表已经出兵,便和贾诩一起带兵去攻击曹操。
曹操的部队慢慢行进,到了襄城,又到了清水。曹操突然在马上大哭起来。
大家惊讶地问他为什么哭,曹操说:“去年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大将典韦,怎么能不哭呢?”
于是他下令部队停下来,举行祭奠仪式,悼念典韦。曹操亲自上香,哭泣拜祭,三军都被感动了。祭奠完典韦,他又祭奠了侄子曹安民和长子曹昂,还有那些阵亡的士兵,连那匹被射死的大宛马也得到了祭奠。
第二天,荀彧派人报告说刘表和张绣在安众县驻军,截断了曹操的退路。
曹操回信说:“我知道他们要追我,但我已经有了计划。只要到了安众,我一定能打败张绣。你们不用担心。”
于是他催促部队继续前进,到了安众县界。刘表的部队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张绣也带兵赶来。曹操命令部队在夜间偷偷开凿道路,埋伏奇兵。
天刚亮,刘表和张绣的部队汇合,看到曹操的兵力不多,怀疑曹操已经逃跑,便一起进攻。曹操的奇兵突然出击,大败了他们的部队。曹操的部队顺利通过了安众隘口,在外面设下了防线。
刘表和张绣各自整理败兵,刘表说:“没想到反而中了曹操的奸计!”
张绣说:“我们再想办法。”
于是两军在安众集结。
荀彧探知袁绍想出兵攻打许都,连夜派人报告曹操。曹操收到消息后,急忙回兵。张绣得知后,想追击曹操。
贾诩说:“不能追,追了肯定会输。”
刘表说:“今天不追,就错失机会了。”
他极力劝说张绣带兵追击。追了十几里,追上了曹操的后队。曹操的部队奋力抵抗,张绣和刘表的部队大败而归。
张绣对贾诩说:“没听你的话,果然输了。”
贾诩说:“现在可以整理部队再追。”
张绣和刘表都说:“已经输了,怎么还能追?”
贾诩说:“这次追上去,一定能赢;如果不是这样,就砍我的头。”
张绣相信了他。
刘表犹豫不决,不肯一起去。张绣便自己带兵追击。曹操的部队果然大败,士兵和物资散落一地。张绣正要继续追击,突然山后出现了一支军队。张绣不敢再追,只好收兵回安众。
刘表问贾诩:“之前用精兵追击退兵,你说会输;后来用败兵攻击胜兵,你说会赢。为什么结果都如你所说?”
贾诩说:“这很容易理解。将军虽然善于用兵,但不是曹操的对手。曹操虽然败退,但肯定有勇将在后面防守,防止追击;我们的部队虽然勇猛,但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知道会输。曹操急于退兵,肯定是因为许都有事;打败我们的追击部队后,他肯定会快速撤退,不再防备;我们趁他不备再追击,所以能赢。”
刘表和张绣都佩服贾诩的高见。贾诩劝刘表回荆州,张绣守襄城,互为犄角。两军各自散去。
曹操在行进中,听说后军被张绣追击,急忙带兵回援,却发现张绣的部队已经撤退。
败兵回来报告说:“如果不是山后那支军队挡住了路,我们都会被抓住。”
曹操急忙问是谁。那人下马拜见曹操,原来是镇威中郎将,江夏平春人,姓李,名通,字文达。
曹操问:“你从哪里来?”
李通说:“我最近在守汝南,听说丞相和张绣、刘表作战,特意来接应。”
曹操很高兴,封他为建功侯,守汝南西界,防止刘表和张绣的进攻。李通谢过曹操后离去。
曹操回到许都,上表奏请封孙策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派使者带着诏书到江东,命令他防范剿灭刘表。
曹操回到府上,官员们都来拜见。荀彧好奇地问:“丞相您慢慢悠悠地走到安众,怎么就那么肯定能打败敌人呢?”
曹操得意地说:“敌人退路被切断了,肯定会拼命反抗。我故意慢慢引诱他们,暗地里再给他们致命一击,这就是我确信能赢的原因。”
荀彧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郭嘉走进来,曹操问:“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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