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颂年跟着宿舍几人来了李纾言的局,并让阮颂年坐在了自己身边,“都认识啊!别客气。”
又朝桌上另外几人说:“阮颂年,我们学校的学神都知道了,旁边他的室友,且不说都是我兄弟,都一个学校出来的,以后有事互相伸个手。”
李纾言是本地人,加上是个富二代,在学校吃得比较开,在桌上的人虽然多半和他一样毕业,但基本后面会留在京都,多一个人多一条路。
李纾言的室友附和道:“能和学弟做兄弟可比你靠谱多了。”
李纾言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开酒吧!喝完这一顿,下一顿看我啥时候回来再说。”
林申问:“学长是要留学?”
“他那是留学?他那是去陪读。”
有人打趣道。
李纾言也不气恼,乐呵呵的应下。一群男生坐在桌上吃吃喝喝话也多了,不一会儿桌子上的酒见底又拿上了一瓶新的。
平时不怎么喝酒的阮颂年也跟着喝了不少,还是白酒。
在他端起杯子的时候,左易就小声问身旁的林申,“年哥怎么回事?他平时聚会都不喝酒,而且他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
林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等聚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阮颂年几人也准备离开时,李纾言叫住了他。
阮颂年呆滞的目光从酒杯移到他脸上,“干啥?”
“今晚喝不少了,该也能说点真话了。”
李纾言嘀咕着坐到他身边,还没张嘴问,阮颂年就说:“我是喝了不少,但没醉,别想着套我话。”
李纾言白了他一眼,“我套你话,套你啥话对我有益,我还不是为你好,你给我说说为啥不直接和她说你心里的话。”
阮颂年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渐渐有了聚焦,但薄唇依旧抿着,就是不出声。
李纾言见他不说,也不为难他,语重心长的说:“不管你考虑的是啥,你要是不说她永远不知道,说不定说了你还会有意外收获,对自己自信一点。”
良久,阮颂年才点了点头,站起身时人都有点飘,林申见状一把扶住他,又叫了左易扶着另一边,几人架着他坐上车。
林申对李纾言说:“年哥喝多了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行吧!那你们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