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说我了,这么晚了,我也困了,难得看到你们吵架,回去睡觉喽。”
刘觞此时一把揪住连翘耳朵。
“哎呦,疼,放手,有事就说,虽然打不过你,但跑起来你可未必追的上我。”
连翘虽然不满,但刘觞知道,他一肚子鬼心眼,从来不做无用功,看似无所谓,实则都是算计,现在偷听也是如此。
见刘觞一脸严肃,连翘无奈甩手,好吧,那我就给你支一招:“你说这孟云志一家老小现在在大牢,谁最急?”
“肯定他自己最急。”
“除了他自己呢?”
“那没人急了呀,对了,他府里的朋友急。”
连翘失望地连连摇头:“都说即将成婚的男人脑子都不灵光,你也不例外。我告诉你,现在最急的是钱康国。”
“为什么?”
“你想,他无缘无故把一个孟云志和一个孙凤心还有他们家人塞在牢里面,且不说别人,就孙凤心财雄天下的知名度,天下人怎能不议论。
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悠悠众口,可就要舆情滔滔喽。”
“有道理,不过,钱康国并非头脑热的蛮干之人,他这么做一定会考虑到现在的后果。”
“这话是没错,但是有一个人在他的算计之外。”
“谁?”
连翘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慕容紫云。”
“她?”
刘觞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她,临走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字条,让我找机会交到裕庆宫的管事太监手中。”
“裕庆宫可是太后寝宫,难道她跟太后相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看,玄妙吧。”
刘觞觉得这团乱麻好像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线头。
“兄长,你说,我送不送?送了,那你在你未来岳祖父和我未来嫂子那里,可就难做人了。要是不送,万一真闹出个风波亭,你可是要被唾骂的。”
现在孟云志的生死似乎捏在了刘觞手中。
他心中异常烦闷,突然回屋,拿出两柄木剑,将其中一柄扔给连翘:“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