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礼拿开她手指,“不是你要抱?”
轮到白笙,她也不认账,“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抱了!”
沈晏礼面无表情,“那往我怀里拱的是什么?猪吗?”
“你!”
白笙气得捏紧拳头,想打人。
她脸颊又热了一个度,偏那撒娇是事实,找不出反驳的话。
于是胡乱出牌,“我可没说要进来,是你把我抱进来的!”
沈晏礼道:“你脚崴了。”
“对,我脚崴了,我……”
白笙话接得太快,蓦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正站着呢,自己拆自己台了。
沈晏礼淡声评价:“活蹦乱跳的,也不哭了,看来好了。”
“啊,可能吧……”
白笙撩了下头,视线移到旁边。
那气势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弱了。
沈晏礼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冷冷地道:“亏你想得出来。”
白笙双手端着杯子,送到嘴边,抿了一口,闷声道:“那我想你了。约你你又不出来,我只能这么弄。不然一直见不到你,我担惊受怕的……”
“你怕什么?”
“我怕你跟别的女人好了,那我就没戏了。”
白笙没掉眼泪,但眼眶湿红未散,眉毛耷拉着,看过来的眼神很让人心疼。
沈晏礼没心疼,也没想过去抱她,哄一哄她。
手伸出去,拿走了她嘴边的水杯。
白笙走两步,靠近他,也伸出了胳膊。
她原本的动作是想抱他,可两只手在空中微停,最终只是轻轻抓住他大衣两侧,脸缓缓埋入他胸膛,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