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妈把药盒装到包里,怎么不见了呢?!
眼角余光扫到秦晚晚脚边的小药瓶,她心中一惊,忙着伸过手来想要拿过那个药瓶。
顾池并不知道她是要捡药,只当她要对秦晚晚不利,抬起一脚,就将她的胳膊踢开,顾悦吃疼地跌坐在地。
☆、你真是歹毒
“阿池!”
顾妈妈生怕顾池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忙着喝住他。
顾悦摔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的顾池,心中也是一颤。
认识顾池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个男人这样可怕的脸色和眼神。
这时,顾池也注意到那个药瓶,疑惑地挑了挑眉尖,弯身下来将药瓶捡起。
顾悦害怕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顾池这家伙一向心思聪明,如果被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和妈妈就完了。
心急之下,只得恶人先告状。
“好你个秦晚晚,你真是歹毒!整天婉容姐前婉容姐短,没想到,你竟然对我嫂子下药,你……你真是太卑鄙了!”
秦晚晚诧异地从顾池怀里转过脸,“我……没有!”
“没有?”
顾悦抬手一指顾池手中药瓶,“那是什么,这个小瓶子不是刚才从你掉下来的吗?”
“我……”
“我知道,你又要否认,装可怜哭说不是你的,你没见过……对不对?!”
顾悦跟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伶牙俐齿地骂道,“我真得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女人,竟然会做这种事情,你是有多恨我嫂子和我哥,有多恨我们,竟然……竟然对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下手……”
顾妈妈忙着替秦晚晚开脱,“小悦,你不要误会晚晚,晚晚她生性天真单纯,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这一定是误会,药肯定不是她下的!”
“她天真单纯?”
顾悦转过脸,目光落在顾妈妈身上,“不是她下的?那是谁……哦,我想起来了,这燕窝好像是二婶熬得吧,您是不是怕我嫂子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抢了秦晚晚的风头?”
顾妈妈哪想到,她会咬到自己身上,一向软弱温柔的她只是脸上发白,“小悦,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
“啊!”
刚才被顾池吓得不行的周清,这会儿也活了过来,尖嚎一声,往地上一坐就大哭起来,“我就说婉容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滑胎,原来,都是你们这对婆媳造得孽,你们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我那可怜的儿子,阿池啊……你在天有眼,看看这些阴毒的女人吧……还有你,早死的文祥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要是你晚点走,我们这孤儿寡母地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欺负……”
“够了!”
顾池看一眼手中的小药瓶,皱眉低喝出声,“晚晚不可能做这种事,我妈也不可能对婉容下药……”
“不可能?!”
顾悦走到母亲身侧,抬手指着秦晚晚,“你问问她,是不是她把燕窝给我大嫂喝的,大嫂前两才做得检查,一切都好好的,如果不是她在燕窝里下了药,怎么会流产?!”
“我没有……”
秦晚晚紧张地抓着顾池,“顾池,我真得没有做过。”
“好好的燕窝你不喝,你为什么让我大嫂喝?”
“我……”
“你什么你,少装出一脸天真可怜相,卑鄙、阴毒、无耻……”
……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各种刻薄的话一个劲地向秦晚晚身上招呼。
☆、药是我下的
秦晚晚无力反驳,事实到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都闭嘴!”
顾老爷子怒吼一声,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在护理师的搀扶下走到顾池与顾悦等人之间,一对目光深沉地注视着顾池,“晚晚,告诉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晚晚委屈地抬起脸,“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