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实话实说,不带一点脸红:“我现在写字还有些力不从心,只能用铅笔。”
那女同学抿嘴一笑,说:“慢慢来,不急,写多了就好了,我们也是写了几年铅笔才开始用水笔的。”
云舒并没有多少信心,勉强道:“我也只能试试了。”
阅读障碍这个毛病,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矫正啊。
两人尬聊到这里都有点接不上了,女同学眼珠一转,说道:“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至于怎么教,教或者不教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云舒笑了笑,但对这个女同学释放的善意,即使她用不着,她也愿意温和以待。
所以,二十六岁有屁用,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六十二岁还是天真的宝宝。
二十六岁的天真宝宝乖巧地朝热心的女同学笑道:“谢谢你啊,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女同学很惊奇:“我就坐在你旁边,都两个星期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啊?”
云舒懵了:“不是啊,我没听老师点过名,你以前也没跟我说过啊。”
女同学心想,装什么装呢,天天在你身边被人叫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次了,难道你耳朵都聋了?嘴里还是说:“你没注意就算了,我叫林小花。”
云舒见她神色怏怏,还以为她不满意这个名字,很是理解她的痛苦,便决定不在她的名字上作文章,灿然一笑道:“林小花,你好。”
林小花看到她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心里酸了,不咸不淡地说:“有什么好不好的。”
转身就回座位去了。
云舒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懒得多想,收拾好作文本,准备一下节课的课本去了。
林小花这边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回去后背向云舒撇了撇嘴,同桌还以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最后两人相视而笑。
不想林小花的行动给那些另怀目的的人提供了一条思路。
于是,又来了两个找云舒搭讪的,哦,不准确来说是想来挖掘笑话的。
可惜她们搭讪的手段都没有林小花高明,一来就拐弯抹角的打听胡旭川。
可惜肠子太直了,弯拐得太急,在云舒这里直接翻车了,人家眼睛里的恶意明晃晃的,她是心盲,但不是眼瞎,她瞥了一眼那位女同学,语气温和得像个邻家大姐姐:“怎么,你也怕嫁不出去,想向我学习怎么追男人吗?”
女同学脸腾地炸开了,她涨红着脸,指着云舒“你你你”
半天才骂出口:“谁像你那么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