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希贤看着他,这就难怪了:“刚刚大哥打电话给我,夏小枫自杀了,他现在在医院,看样子爸爸也不知道。”
范希言和天生互相看了一眼,这也,太突然了吧?
随即他们发现,后面的事情太多:是现在就去医院处理丧事,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原定的计划,先和徐箐还有她的两个女儿撇清关系?
这步是为了告诉那个幕后的人,他们的筹谋已经落空。
但是死了人,这对范家也将会是不浅的冲击,会有多少闲言碎语且不说,对庄希贤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她一回来,死了嫂子,“后母”
——尚且算是吧,别人不知道徐箐和范立坚无名无分,别人只会想她逼走了后母,还把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扫地出门,那她“恶毒”
的名声怕是坐实了。
范希言满满的都是担心。
天生同样是担心的,不过他担心的是另一样,在国外长大的他们对人际关系的重要性,和敏感度赶不上土生土长的范希言。
天生担心的是庄希贤竟然走进了地上被绑着的那个女孩,“小心点。”
艾滋谁不怕?!何况这女孩现在已经流血了,刚才他们都是小心再小心。
庄希贤摇头,示意无碍,她摆了下手,女孩手中塞着的毛巾被拿掉,她的嘴已经发疼,看着庄希贤眼中有恐惧,却说不出话。
天生摆手,旁边人给庄希贤搬过一张椅子,她却不急着审问地上的女孩。
而是先叫了天生和范希言出去,在门外低声安排道:“二哥,你现在去和爸爸商量,看医院那里怎么办,谁先去?天生出去招呼客人,宣布脱离关系的事情还是照常进行。”
范希言没想到庄希贤执着至此:“今天你在外面打了人,要是再这样,还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
女孩家的名声,全没了。
庄希贤看着他,范希言焦虑的眼神,看着自己妹妹苦苦挣扎,可是当哥哥帮不上忙的痛苦,庄希贤全都看得到,她伸手握上范希言,重重的捏了下:“二哥,你听好,我,什么都不在乎!就要你们安全!这里的一切,我们都可以不要。别人说我什么,对我们根本没什么影响,这里的生意,我们都可以不要,可是谁能保证,我们就算放下一切,他们也会放过我们。”
别人可以筹谋数年,没有得到人家想得到的,那里有那么容易喊停。
范希言也忽然明白了,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
名声什么的,都没有结果重要,“是二哥想的太多了。”
一经想明白,范希言也很快的跟上安排:“大哥那里你放心,我会派人先过去,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先处理完。”
范希言摸了下妹妹的头发,手一停:“对了,还有屋里那个女的,她是我的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后来出国我们一直没联系,大概两年前,我们同学会上见了一次,大家留了网络联系方法,偶尔联系一下。今天她知道我生日,又说自己还没有参加过酒会,我也没多想,只当是高中同学一场,给她个机会见识一下。”
庄希贤点头,有心计型的灰姑娘,理想的择偶对象就是自己家的男人,一个个都很绅士,对待女性斯文有礼,可惜现在的时代,是个“不良女人”
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那些外围,哪一个上岸的时候找的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