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闻言,均锁紧了眉头,思考起来。
沈氏见问得差不多了,便特意嘱咐了一番,打了人下去。
“眠儿你怎么看?”
凤钧抬起头,看向一直以来沉稳又多智的大儿子。
凤家人都不是傻子,相反每个人都有着足够的智谋,只不过是用的地方不同而已。
而凤无眠身为大哥,更是心思缜密,沉稳内敛,他既然这么问了,肯定也会有他的用意。
凤无眠沉思片刻道:“我们都知道现在的花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无理取闹的花容了,但是她的本性究竟如何,是好是坏,还是为了完成某个任务做出的伪装,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论。”
几人顺着他的话,又结合刚刚摇香的话,慢慢思考起来。
凤无眠坐在凳子上,右腿膝盖处传来阵阵的刺痛,刚刚来得太急,走得快了些,面上依旧神色无常,抿了口茶,继续道:“若是伪装,按照以前那个花容的性格,她应该大闹起来。”
“哦,我懂了!”
凤以安激动得开口道。
“以前的那个大嫂根本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茶烫一点不行,冷一点也不行,矫情的很,更何况是手指出血,在她看来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不将那片杜鹃藤都坎了才怪,可她……默不作声的就离开了。”
凤以乐:“不就是忘了,那又如何?”
凤以安一个爆栗子捶在凤以乐的后脑勺上,“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得学会用!”
“她是因为心里有事,才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任务,证明她把二叔的事情放在了心里,无缘无故把一个陌生人放在心里,那是为什么?”
凤以乐:“莫非她……喜欢二叔?”
“噗,咳咳咳!”
凤无眠被茶水呛得直咳嗽,动作幅度大了,带着腿上的疼痛越的明显,不禁皱了皱眉。
沈氏急忙起身,轻抚大儿子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这个儿子自幼不在自己身边,刚懂事就被送进了军营,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一面。沈氏一直觉得亏欠他太多。
凤钧:“休得胡言,一会散了去把四书五经抄一遍,醒醒脑。”
凤以乐心不甘情不愿的“哦”
了一声,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也没了刚刚的积极劲。
凤无眠缓过来神,担心两个弟弟又闹出什么事来,便直接开口道:“二叔不是陌生人,按照摇香所说,在她心里应该是把二叔当成了大庆的英雄,她在为英雄惋惜,这也正说明了她的品性并不坏。”
听完他的解释,几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现在也无法同花容求证,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二叔的病当真能治吗?
还得再想想办法才行,能让二叔少点痛苦,被花容骂几句好像也并不是不能忍受。
花容一个人回到了静水园,丢了魂似的坐在廊下,望着远处的一片花圃呆。
【统子,我怎么感觉心里闷闷的,喘不上来气。】
【呀!宝子,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本统给你检查一下。】
【不是,就心里憋得慌。】
【那怎么办?医治心病,统子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