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意外孟子陶就清楚知道,俞洄虽然缺乏男女经验,却能轻易唤醒她的欲念。
身体高度契合,意味着她根本经不起他的主动撩拨。
既然想做没道理委屈自己。
孟子陶扯高腰间大掌,出无声邀请。
而后扭头迎上他的唇。
追逐中,她故意睁开眼。
看清他沉醉享受的模样,不禁得意,牙齿一磕,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
俞洄吃痛睁眼,入目得逞坏笑,不乐意了,压她在身下。
高高的姿态,低低的抱怨,“你又欺负我。”
孟子陶仰面轻啄他唇心,“我以为你已经免疫了。”
俞洄笑了。
这话倒不假,他确实皮糙肉厚,扛得住孟子陶的任何情绪。
就算一时难以承受,好在伤皮不伤骨,过后自我消化,重拾必胜信心。
唯独一次伤筋动骨,想要放弃也花了两年多时间试着放弃,终是输给诱人的禁果。
才赫然现,岁月即使披上一身袈裟,也无法将他的爱情度化至彼岸。
一往情深,一意孤行。
想着,一双深情眼揉进凄楚,狠回敬坏女人。
听她轻哼,即刻心软,捧起绯红脸颊,重新小心翼翼。
循序渐进至彼此动情,呼吸痴缠,他微喘着拉开距离。
视她若珍宝,“孟子陶。”
“嗯。”
“我继续了?”
“好。”
相较于生涩的第一次,俞洄的进步可谓突飞猛进。
虔诚有如信徒,不疾不徐展开一场圣地巡礼。
剑未出鞘,孟子陶已经登顶两次。
大脑一片空白,凭仅剩的理智,摸索着拉开床头柜抽屉。
抓一枚安全套,扔向床尾,“戴上。”
*
周天轮到肖玥开楼层会,按规定需提前半小时到岗。
忘记调闹钟睡过头,索性称病请假,乐颠颠陪闺蜜逛街购物。
肖玥和林菱都化了美美全妆,唯独孟子陶纯素颜。
一张脸半张乌青眼圈,说话也有气无力。
每进一家店先找地方坐,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