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官爷!”
秦诗语施礼道。
众人直接进入县衙,来到公堂。
一个皮肤黝黑,头戴乌纱帽,身穿官府的黑脸中年男子坐在公堂之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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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蘑菇是县太爷——赵修文。
只是这赵修文的长相实在是一言难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下地务农刚回来的老汉一样。
但是秦诗语却是凭借前世的识人经验,看出这赵修文眉宇间倒是有着浓重的刚正不阿的正气,显然是个清官,好官!
秦诗语来到公堂之前,拉着两小只跪下,道:“民女穆秦氏拜见大人!”
“草民穆云峰,拜见大人。”
穆云峰虽然对下跪很抵触,但是还是皱着眉头跪了下去。
“清河村村正,王正和,拜见大人!”
王正和就显得自然多了,跪在地上,甚至还给赵修文磕了一个。
一旁,被捆着的刘长远和陈黄皮,眼底的惊慌已经难以掩饰了。
“说出你们的冤屈。”
赵修文言简意赅,直接开口道。
王正和闻言,直接将事情说了一遍。
王正和的话十分漂亮,不偏不倚,十分公正。
赵修文眉头微皱:“那被五花大绑的两人之中的一个,竟然趁半夜偷自家侄女的银钱?还被侄女打成了这样?本官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
闻言,秦诗语瞬间眼眶一红,然后啜泣着将自己和秦香荷,刘长远一家的事情,听的赵修文频频皱眉,最后看向刘长远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混账东西,穆秦氏的父亲为国效力,生死不明,你们却占据人家房屋不还,还虐待穆秦氏,你今日受此之罪,实属活该!”
赵修文看向一个衙役道:“去,把他们两个嘴里的稻草拿出来,本官要听听他们的说辞!”
……
赵修文看向一个衙役道:“去,把他们两个嘴里的稻草拿出来,本官要听听他们的说辞!”
“是!”
一个衙役瞬间走过去拔出刘长远和陈黄皮口中的稻草,刘长远嘴肿的老高,但陈黄皮却是一声凄厉无比,仿佛受了老大的远去一般的尖叫:“大人!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你们冤在何处?”
赵修文中气十足道。
“大人,明明是秦诗语偷了远哥家的二十两银钱当做嫁妆,远哥找到我是想和我晚上偷偷去秦诗语家把银钱拿回来,不至于将这件事情闹大,让侄女在外村受人白眼,可秦诗语却不知好歹,冤枉我们偷钱,这钱本来就是我远哥家的,我们怎么反而成偷钱了呢?”
陈黄皮瞬间反咬一口!
“大人您要是不信的话,您问我远哥!”
陈黄皮瞬间道。
听到陈黄皮的话,刘长远忙不迭的点头,肿成香肠般的嘴加上豁牙子,说话都漏风:“对对对!就是这样!是她偷了我家的钱还反咬我们一口,她最不要脸了!”
听到陈黄皮的话,赵修文都是眉头一皱,看向秦诗语。
闻言,秦诗语擦了擦那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而后道:“大人,反咬一口的,是他们才对,这二十两银钱完全是我用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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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