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不开花,还怪别人不考虑你。”
宋薛正一语中的,完全不给龄姐面子,还道,“话说回来,龄姐你不会真的喜欢女娘吧?”
宋月龄气极,一脚踹到宋薛正小腿上,“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喊人来处理猎物!”
说完,气咻咻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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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龄回自己帐篷前,又去方清涵的帐篷看了一眼。
要不说方清涵是个读书人呢,出来游玩受伤了都不忘温书。
“看书呢,今日感觉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
宋月龄撩开方清涵的帐篷,脑瓜子探进帐篷里问道。
方清涵笑着点点头,放下书本,“打猎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是啊,没受伤,我让他们给你留了不少的肝脏,你这阵子多吃点,补血的。”
宋月龄说着,目光落到小案上的一支毛笔上,“你这支毛笔跟你送我的那支一样耶,就是笔杆上没有刻字。”
方清涵心下一慌,宋月龄生辰过后,他自己又做了一支同款。
宋月龄会不会因为这支毛笔而察觉到他的心意,然后疏离他。
想到这,方清涵忙将书本盖到笔上,“不一样的,送你的是檀木做的笔杆,我这支是竹杆。”
“不一样就不一样,你把它盖起来做什么,我又不会抢你的。”
宋月龄一头雾水。
方清涵袖子下的手握了握,没有过多解释,怕说多错多。
宋月龄没察觉道方清涵的局促,又道,“对了,你送我那支毛笔,笔杆上是不是写了一诗啊,那诗刻的好小,我都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你从哪里买的,下回别再去他家买笔,雕功不行。”
方清涵面上一红,干咳两声,“那是我刻的字。”
笔也是他亲手做的。
宋月龄僵了一瞬,尴尬的笑笑,转移话题道,“这样啊,你没有不舒服就好,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阿福哈,我先回营帐休息了。”
说完不等方清涵回话,脑袋一缩,退出了方清涵的帐篷。
当着人的面说人家送的礼物不好,宋月龄实在是想不到要怎么找补回来,还是走为上策。
回到帐篷里,宋月龄一拍额头,“诶呀,忘记问他笔杆上刻的到底是哪两句诗了。”
看到字却看不出什么诗,心里怪刺挠的。
“算了,下回有机会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