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野連忙應著。
牧安陽問道:「你是怕我?還是別的?我發現你跟我相處的時候好像很謹慎小心,或者說是緊張,我不明白,按說你們做生意的不該這樣啊?還是我哪裡讓你覺得不適了?」牧安陽是誠心問的。
程野去有些不敢誠心答,他突然被問有些不知所措,猶豫著要怎麼說。
牧安陽猜測著道:「還是說因為相親的事情,你害羞?」而且是meng男害臊。。。。。。
程野也不知道要怎麼答,於是索性應了:「。。。。。。對,我沒談過戀愛,沒相過親,第一次有了相親對象,所以害臊。」程野說完就低下了頭,莫名羞恥,他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然而再牧安陽看來,程野又是在害臊。
牧安陽覺得合理,於是轉變了些態度,變相安撫:「其實程先生大可不必,我們又不會結婚,相親不是失敗了嗎?你別聽我媽媽,我結婚的事兒她說了不算的。」
牧安陽此話一出,程野也顧不得丟臉了,他抬起頭看著牧安陽,丈母娘說的不算?那可怎麼辦?
「我們正常相處就好,我媽媽那麼喜歡你,我們就做兄弟或朋友都可以。。。。。。」和程野突然對視上,牧安陽止住了話。
「怎麼了?」牧安陽有些不好的預感,難不成這人不同意他說的?
「其實,其實我,我。。。。。。我挺喜歡你的,之前相親沒有機會說,我想請求一個和你相處或交往的機會,我對你是希望可以在一起的。」程野坐的端端正正,別看他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但眼神卻堅定的很,一看也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
牧安陽:「。。。。。。。」怎麼好像甩不掉了呢?
於是,牧安陽皺眉,開始思考,思考著如何是好。
第十八章給個機會嘛
「不是,程先生,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我的想法,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而且,我們就見了兩面,還是同一天,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我的性格喜好嗎?我們的三觀一樣嗎?這些我們互相都不了解,你憑什麼說你喜歡我,跟我結婚就因為一副皮囊嗎?如果你如此膚淺,就算是做朋友我都不會和你深交的。」牧安陽無奈又無情的說道。
程野被懟的一時無言,他要如何說自己很了解他,也知道他的喜好,明白他的三觀,也許剛開始是被表面吸引了眼球,但他愛上的是他這個人啊。
程野放下手裡的水杯,暗自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即說道:「正是因此,我們可以先互相了解一下,反正你也總歸是要找個伴兒的,雖說我不了解你的喜好,但我自認為我的條件還不錯,你媽媽也喜歡我,我們可以試著發展一下,如果最後你覺得我不行,我也不會糾纏你。」
牧安陽眉頭皺著,感到有些棘手。
「既然你不相信一見鍾情,那也要給人機會日久生情不是嗎?不然,要從何處去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人呢,你總不會自己一個人過一輩子吧。」程野難得的和牧安陽心平氣和的講起了道理。
牧安陽深深皺起眉頭,並不想認可他的道理。
程野也警惕起來,他現在壯著膽子給自己爭取機會,真怕牧安陽一個不樂意就跟他動手,他曾有幸在國外看到過牧安陽跟人動手。程野知道牧安陽一旦動手就是被逼急了,他向來講理,但如果道理講不通了,有人胡攪蠻纏,那牧安陽必定動手。
在出國留學之前,牧安陽特地擠出時間去學了跆拳道,就為了能在混亂的國外自保,卻不料其中一次動手是對自己的同學。
如果程野沒記錯的話,上一次牧安陽動手是跟國外的學校里一個白人。
牧安陽成績好,長相好,深受學校同學和老師們的關注,就是骨子裡帶著不容忽視的高傲,這是牧安陽與生俱來的,看不慣他的人都覺得他自負難搞。
於是,牧安陽引來了學校一個白人同學的嫉妒,那天白人將他攔住羞辱,話里話外都是對亞洲華人的歧視,牧安陽最終忍無可忍對他動了手。
程野看的清清楚楚,牧安陽將他一拳打偏,隨後一個過肩摔把那人摔得險些爬不起來。
之後,白人踉蹌起身就跟牧安陽打了起來,可是卻絲毫上風未占,最後,牧安陽只是側頰破了點皮,拳頭見了血,而那個白人卻是被打的鼻青臉腫進了校醫室。
這個打架事件的結果就是有人作證是白人同學先挑釁以及人種歧視,之後兩人才動了手,所以學校給了牧安陽和那位同學同樣的記過處分。
這也是牧安陽從小到大在學校里的唯一一次處罰。
想像著牧安陽的拳頭,程野吞咽口水,有些忌憚。
而牧安陽,他聽著程野的話只感覺頭有點兒大,心裡有些煩,一時間竟有些不知如何反駁。他忽然就感覺脖領有些緊,於是抬手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
程野看著牧安陽的動作,不自覺地往沙發後面靠了靠。
解開領口處的扣子,牧安陽又覺得手腕處的袖子也分外緊,於是抬手。。。。。。
然而,牧安陽突然的抬手卻把程野嚇到了,他猛地後退抬手擋在了自己的臉前。
牧安陽:「。。。。。。。」他詫異的同時解開了自己手腕處的袖口,他看著程野奇怪的舉動,愣住了。
第十九章程阿野的小心思
程野一動不敢動,像個雕塑一樣自我保護著,牧安陽看著,納悶兒道:「你。。。。。。。你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