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绍增怒发冲冠,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整个房间,令人不禁为之一震。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胆大包天!”
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斥责,“在我们的地盘上,竟敢威胁我们的老百姓,强买强卖!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公平买卖!”
范绍增眼中充满了威严和正义感,义正言辞的说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个家伙是个为民做主的大英雄呢。
他的表情严肃而坚定,仿佛决心要为老百姓讨回公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谢广坤没有想到这个范绍增如此的无耻,想要敲竹杠就直说偏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让人作呕,他如果这次妥协了那以后他们盘龙会真的要被这帮土鳖拿捏的死死的了,谢广坤气极反笑道:“范老大真是好算计啊!看样子你已经想好了怎么给我们扣帽子了!我们怎么解释你们袍哥会好像都不会相信!那我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了,一切用实力来说话吧!我们身后的人给我们的命令是在重庆安稳的行商,公平交易,所以我们不悔出现强买强卖的说法出现,我们对上方的命令是决定的服从,但是如果你们想给我们乱扣帽子,我们同样也不怕事。你们可能对我们不了解,我们的方针一项是朋友来了我有好酒,敌人来了我们有猎枪。”
说完此话谢广坤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阴冷了下来。
谢广坤此话一出范绍增立马摔杯大怒:“你们在我的地盘还这么狂,你们就算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哼!”
范增立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里就冲进来十几个持枪的袍哥,举枪对准了谢广坤。
谢广坤从容不迫地盯着冲出来的枪手,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面对着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显得异常淡定。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上衣,露出了捆绑在身上的炸药。一捆炸药管鼓鼓囊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谢广坤紧紧地抓住引信,手指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敌人展示着他的决心。
在这紧张的时刻,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谢广坤的一举一动。
谢广坤一边嬉笑着,一边走向范绍增,脸上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表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嘲和顺从,似乎在告诉其他人不要轻易动手。然而,他的眼神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人不禁怀疑他的真正意图。
“嘿嘿,都不要动哦,我可只是一条贱命罢了。范老大还在这呢,你们这么凶,我会紧张的哦,呵呵。”
谢广坤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下,缓缓地向范绍增靠近。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真的很害怕,但这种颤抖又似乎是故意装出来的。
范绍增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谢广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漠。其他人则警惕地注视着谢广坤的一举一动,手中紧握着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深怕这个疯子和他们同归于尽,他们死了倒是没有什么就怕范老大也被波及,到时候他们的家人都会因为他们保护老大不力而受到波及,使得他们家人生活更加困苦无法立足。
眼看着谢广坤抓着炸药的引信,一步步走向范老大,那些枪手们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们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身体紧绷,仿佛准备迎接一场生死较量。
他们迅速组成一道人墙,紧紧地挡在范老大的身前。此时的他们的身躯高大而坚定,仿佛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城墙。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决心和勇气,他们用自已的身体作为盾牌,守护着范老大的安全。
有的枪手张开双臂,试图阻止谢广坤的前进;有的枪手则紧紧地抓住谢广坤的手臂,与他进行着激烈的拉扯。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只为了保护范老大不受伤害。
在这紧张的时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枪手们的呼吸急促,但他们的眼神却始终坚定。他们深知自已面临的危险,但他们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用自已的生命去保护范老大。这是一种无私的奉献,一种对同伴的忠诚,更是一种令人敬佩的勇气。
谢广坤看着这些袍哥义无反顾的保护自已的老大,心里不由得开始佩服起来,虽然这些袍哥都是一些拿起武器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实力,但是他们之间的兄弟义气还是很让敬佩的,谢广坤戏谑的说道:“我很是钦佩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但是今天我不能安全的出去,那我们就一起同归于尽,嘿嘿!我死了不要紧,我们上面很快就会派一名新的领导过来工作,你们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但是你们的老大的性命就要和我一起下去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人墙能够保护得了范老大?嘿嘿!”
谢广坤说完就开始冷笑起来。
范绍增脸色阴沉,心中暗骂自已看走了眼。他本以为碰到了一个容易吓唬的新手,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愣头青。自已不但没敲到钱,还惹的一身骚。
他一边暗自懊恼,一边向兄弟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退下。那些兄弟们看到范老大的眼神后,他们开始迟疑起来,他们不敢把范老大置身于危险之中,真的要是他们保护不力,范老大出现意外,那他们将是整个袍哥会的罪人了,以后自已的家人也永远抬不起来做人了,范绍增看到手下兄弟们还是在原地不肯退下,变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放心吧,我们让他离开他不会乱来的,要知道他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就别想走出重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