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谁杀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杀人了?”
赵开宏呵斥道。
蒋兴同有些懵,只得细细询问:“那刘员外他……”
赵开宏不耐烦地说:“突然昏倒,结果直接暴毙了,郎中说他是因为纳妾太兴奋,所以激动而死的,没受罪。”
“这……真的假的?”
“废话,本官难道还会骗你?”
“不不不,下官不敢,那个,下官还想再问一下。”
“有屁快放。”
“请问赵大人,中途可有人来闹过事么?”
“闹事?没有啊。”
如此,蒋兴同简直是喜笑颜开。
他小声嘀咕道:“这么说方羽那混小子还没来得及闹事,那便好,那便好,否则险些全家被他害了。”
赵开宏也听到了蒋兴同的嘀咕,但他却也不点破。
蒋兴同行礼:“那赵大人您早些休息,下官先行告退。”
“嗯,去吧。”
看着蒋兴同离开,赵开宏冷笑道。
“蒋兴同啊蒋兴同,目光如此浅薄,没有识人能力,送上门的贵婿你都能推开,怕是你这辈子也做不到县令的位置。”
虽然蒋兴同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他还是对方羽放心不下。
生怕方羽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找了半天,才发现方羽就在郊外为陈飞下葬。
蒋兴同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坟墓,而后又看了看方羽。
之后,蒋兴同问道。
“方羽,你之前没去刘员外那里闹事,表现得不错。”
“哦?”
“我知道你小子喜欢吹牛,不过也就是如此吧,吹牛也不算什么。”
方羽有些不耐烦,他带着陈怜准备要走。
蒋兴同又道:“我知道你兄弟过世你很伤心,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什么事?”
“你当初因不敬仙师被判流放充军,没记错吧?”
“我只是对白鹤书院的石头雕像不敬。”
“大胆,那是仙师的雕像,岂容你不敬?你要知道,那可是我们鹤归城三百年来最杰出之人!从县衙到民间,从勋贵到乞儿,谁敢对他不敬?”
方羽更是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眼看方羽仍旧是那个样子,蒋兴同便气不打一处来。
“罢了,如果你有意悔改,当初也不会被流放了。”
紧接着蒋兴同又道:“蓉儿与你有婚约,你流放后,蓉儿成了全城笑柄。”
还没等方羽回答,蒋兴同追着说。
“你害苦了我们蒋家和蓉儿,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我们双方就解除婚约,日后彼此还好相见。”
方羽笑了。
“貌似当初是你死乞白赖地非要同我父亲订娃娃亲吧?”
“我当时哪里知道你是如此忤逆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