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无可奈何:“小姐不愿意标记你,说不准想换换口味。”
花芝:“小姐不会接受她。”
管家一愣,小姐确实不爱标记人,但花芝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心确认小姐会对她一人守着身子?
alpha本质是花心的。
除了夫人和公爵,上流阶层几乎没有alpha只爱着一个oga。
管家叹息:又一个被alpha欺骗得傻oga。
不出花芝意料,两分钟后女仆提着裙子出来。
管家震惊:“小姐就两分钟??!”
花芝:“?!”
女仆哭哭啼啼:“小姐没碰我。”
管家不可置信:“小姐隐疾又犯了??”
花芝:“。”
管家愁掉眉毛,“这可怎么办啊,我去搞点助性药物?”
管家话音还没落,花芝已经消失不见了。
“咦?花芝那丫头呢?”
花芝回到房间,给针管消毒。
镜子中映照得身穿白色蕾丝睡衣的少女把领口拉开,锋利冰凉的针头戳进腺体里。
她的脸因为疼痛而变得青白色,但手下极稳丝毫不抖。
在针管抽出体内的瞬间,“唔——!”
花芝捂住嘴,以免尖叫出声。
太疼了,比从前在荒原星被人毒打还要疼。
她的身体因为信息素骤然下降,无意识抽搐,脆弱得像只被抛弃了的破布娃娃。
少女脸上清冷脆弱,她支着身体调制解药,嘴里无意识念叨着:“姐姐姐姐……”
她不知道为什么恩人不找她,但她知道,即便恩人不喜欢她,她也要把解药送到恩人嘴里。
如果每个人活着都有使命,那花芝的使命一定是保护谢时眠,爱护谢时眠。
偿还她欠谢时眠的恩情。
花芝端着加了料的红茶站在房门口。
抬手轻敲着厚重的门板,“滚出去!不许进来。”
alpha如困兽般的声音,透过门板变得朦胧。
花芝垂眸浅笑:“姐姐,我进来了。”
难受中的姐姐没有力气拒绝她。
谢时眠半死不活躺在地毯上,眼睛放空,看着天花板上的穹顶。
她的脸比死了三天还要白。
但嘴唇却像刚刚和人亲过一样红。
谢时眠不知道自己狼狈的样子有多可爱。
卧室大门打开一条缝,谢时眠气若游丝:“不要oga,我承认了,我就是有隐疾,送我面前我也标记不了。”
话音落了几秒钟,门口没有动静。
谢时眠抬起头望了一眼,“花芝?”
花芝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姐姐又在说瞎话了。”
谢时眠喉咙鲠了一下,“你来干什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