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商量,要吵架,要为日常琐碎絮絮叨叨,那也得对着能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才行,才有意义。
挂了电话,厉海无声无息地从身后搂了过来。
江瑜吓了一跳,手机差点砸地上。
“太瘦了。”
厉海不满地咕哝,转头咬住江瑜的耳朵。
江瑜抽了口气,耳垂是他的敏感带,这一下直让他的双腿发软,他身体往后一倒,完全依靠在了厉海怀里。
“要做吗?”
他微微仰头看着厉海的脸。
冒出来的胡渣,比年少时候更深却也更有魅力的轮廓,浑身散发的好闻味道,隐隐约约似乎还带着一股特有的男性气息,江瑜内心一瞬间就被激起了情-欲。
厉海笑着抱起他,“做。”
又待了三天,两人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家。
面对工作,存款,未来,虽然有各种各样的压力,却又充满了动力和活力。
厉海似乎慢慢又变了回来,缠人的功夫不输曾经,连欲-望和精力也好得不像话。
“我很怀疑,我们真的同年吗?”
江瑜气喘吁吁,回家第一天晚上就被厉海压进了被褥之间,他声音闷在枕头里说,“你的技术也太好了吧?”
“喜欢?”
厉海直起腰,狠狠顶了一下,“还是更喜欢这个?”
“你够了!”
江瑜面红耳赤,想挣扎起身却被牢牢压制住,半点都动弹不得,“不要了……啊!”
“汪——!”
“汪汪……”
两只被从寄养店领回家的狗,还没能跟主人表达重逢的喜悦,就被毫不留情关在了门外。
门内春意盎然,门外怨气飞满天。
“汪、汪汪——!”
“汪呜……”
第二天上班,江瑜蹲在货架前头一边排货一边不时看看手机。
余叔说:“你看了一上午了,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想我该不该给我妹妹打个电话。”
“这有什么好想的?”
余叔不解,“对了,你请假这几天碰巧了徐逸严来过一回。”
“啊?”
江瑜一愣,“他来怎么没事先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