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书摇了摇头,“自然是没有,我只送给我想送的人。”
慕青时羞红了脸,用手摸摸头上的簪。
“慕青时,我突然现一个问题。”
周砚书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什么?”
慕青时心跳了跳。
“我现你在旁人面前都叫我砚书哥,可在我面前就只叫我名字。这是为什么?”
周砚书有些不解的说道。
慕青时唇瓣微张,“你又不是我真的表哥,我才不要叫你哥。”
其实他心里不想让周砚书只当他的哥哥。
周砚书听闻,眉头一挑,坏笑着将慕青时头上的簪又夺了回去。
慕青时见状起身去拿,“不是送我了吗?怎么又要回去。”
周砚书将簪举的高高的,“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还给你。”
慕青时顿时伸着的手又收回去,他坐下来,“哼,不给就不给。”
周砚书笑了笑,见人又生气了,便将簪重新帮他戴上。
“怎么又生气了,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
慕青时看向他,眼带疑惑,“你为什么生气?”
周砚书叹了口气,故作委屈道:“你对刚认识的人就能大哥大哥的叫,偏偏对我怎么也不叫一声,我不该生气吗?”
慕青时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他小声的开口,叫了声,“哥哥。”
周砚书愣了一下,随即心跳蓦然加快,耳根红的烫。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慕青时看着这个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笑出了声。
*
县令府,
慕南溪从普度寺回来后就和他娘说了慕青时还活着的消息。
余澜月心一惊,又冷静下来,“溪哥儿不慌,那小贱蹄子就算活着也翻不了多大浪来。更何况他娘都已经死了,这个家里还是为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