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舒服极了,脚背绷直,小幅度扭动躯体。
她双颊布满艳丽彩霞。
从眼角一路红到脖根。
水娃娃。
瞿辰北纠正措辞,淫水娃娃。
空气中那股奇怪暗香沉沉浮浮,味道越来越浓烈,霸道占领整个客厅。
热,好热。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玉容:“?”
瞿辰北鼻尖微动,趴在她身上一番搜寻后,终于找到气味源头,“原来是你的骚味。”
“……”
鼻头不小心沾染到一丝水泽,暗香因此钻进他的鼻腔,顺着气管来到内部,在里面蒸腾散直至烧干五脏六腑。
瞿辰北突然感到喉咙干涩,口渴异常。
如同在沙漠中跋涉已久弹尽粮绝的旅人骤然遇见口小泉。
水源,那是生的希望。
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旅人垂下往日高不可攀的矜贵头颅,探出舌尖疯狂舔舐泉眼,腥甜泉水被他大口大口吞食入腹。
喉中干涩暂时缓解。
两人同时出一声叹谓。 紧接着便是越严重的情热来袭,瞿辰北控制不住将头颅埋得更低,更深,灵巧舌尖钻进小眼,贪婪汲取里面每一丝一毫的湿润。
“啊啊!”
玉容雪臀不停扭动,长开嘴巴小声喘息着,暧昧呻吟源源不断从她嘴里钻出。
在客厅上方萦绕回荡,久久不散。
瞿辰北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和鼻头处明显沾上层光亮水渍。
摩丝打理规顺的丝零乱,垂下几缕落在光洁额头上方。
汗水打湿鬓角。
他倏地停止动作,玉容鼻间溢出不满哼鸣,足尖碾过他的胸膛,催促着继续。
瞿辰北看着她双眼迷蒙模样,大手将人往上推了推,玉容抱紧大腿稳稳在沙上坐好,有些不解。
“?”
眸中水光闪烁,雾霭沉沉浮浮,又似小鹿般纯净明澈。
瞿辰北觉得胸腔中有团烈火燃烧,他呼吸愈粗重急促,他目光直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
玉容疑惑不解,小声唤他:“老公?”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灼烧殆尽。
瞿辰北喷出一道浓重鼻息,身体内的野兽意识瞬息苏醒,他动作迅脱掉裤子就要直奔主题。
棒身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青筋暴起,顶端圆润巨大成蘑菇头状,看着就十分骇人。
此刻,野兽支楞起全身,面容狰狞,张牙舞爪着就向她咬来。
玉容吓傻了,主动权顷刻间互换。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只是想和校花舍友争个高低,没想过真的失身。
她慌忙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沙壁,退无可退。
玉容大声叫喊苏软的名字,试图阻止他的进攻。结果好像没什么用,他就像入魔了一样,臂膀坚硬如钳,任她如何捶打推拒,纹丝不动。
“啊!!”
玉容痛呼,泪水伴着惨叫声一并落下。“好疼呜呜!”
瞿辰北就着花液润滑,将龟头插进去一小截,结果卡在膜前止步。
他深吸几口气,沉下腰身便要一鼓作气挺入。
千钧一之际,一通救命电话打来。
瞿辰北终于恢复点理智,他停下挺进动作,胸膛起起伏伏。
铃声嘹亮,打破室内静默气氛,玉容后怕不已小声呜咽着,瞿辰北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点开外放,将电话举到她耳边,目光沉静直勾勾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示意她说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