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兴前敏锐地捕捉到了李婷漫吞咽唾沫的细微动作,这个动作在他眼中似乎被赋予了更深层的含义。它不仅仅是一个人在紧张或害怕时的自然反应,更像是对他无声的挑衅,一种对他黑兴前权威的质疑。
这刺激到了他的占有欲,让李婷漫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深邃。他紧盯着李婷漫:“你说我要怎么样做,我才能在你身上让我玩的开心呢?”
这句话听起来轻松随意,但实则暗藏锋芒。黑兴前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婷漫的挑战和试探,他似乎很享受要将她控制的感觉。
李婷漫没有回答他。
只听黑兴前继续说道:“你在害怕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怎么样?”
李婷漫沉思了数秒,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很细小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一个男人,但是我要的男人她要很宠物,而不是虐待我!”
黑兴前在听到李婷漫的表白后,沉默了数秒,似乎是在对她的言辞进行深思。最终,他以一种看似淡漠的态度,轻轻吐出一个“哦”
字,仿佛对李婷漫的期望并不在意。这个“哦”
字给人一种下头感。但李婷漫并不在,她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不代表她一定要拥有。
只见黑兴前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为她进行了恶魔奶爸的霸气带给她的重伤。
这一次比上次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或许连黑兴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微妙的变化。
这次的治疗过程异常漫长,恶魔奶爸的霸气对李婷漫造成的伤害显然比想象中更为严重。黑兴前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他的手不断将治愈的能量注入李婷漫的体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汗水浸湿,足足用了三十多分钟,才将李婷漫的伤势彻底治愈。
“好了休息吧。”
“明天大烟杆、和烟丝为你准备好。”
“虐奴大型市场明天中午开启。”
李婷漫问道:“你有要送给我的东西吗?”
这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这句话的突兀和不合时宜,甚至有些轻浮,仿佛是在向对方索要礼物。这完全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和性格,因此她不禁暗自懊恼:“我是不是骚了?”
李婷漫意识到自己失言后,一股尴尬的热潮迅涌上心头。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仿佛这能成为她此刻唯一的慰藉。这个动作,既是对自己失言的懊悔,也是对接下来可能生的未知情况的紧张应对。
这李婷漫好像真的是自讨苦吃,黑兴前本身就容易犯病。当下他有一种激动的感觉,有些压制不住。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出来,却又在关键时刻被他强行压制,他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猛烈,让李婷漫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无法反应。这个吻时间并不是很长,数十秒后,黑兴前离开了她的唇。
“吻行吗?”
说完也不等李婷漫反应,留下了一句:“休息吧!”
便离开了。
李婷漫深呼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她是想尽量让自己睡着。明天可能会有大战。
一边的地烈来到了厨房后门的地下室,听闻厨师说这里囚禁了奴隶。
现在地烈的身份是伪装后的杀破天。
杀破天是银月门的人,也算是势力一方,所以扮成他,手里又有篮球。也就顺其自然进来了。
地烈走进了地下室,这里的气氛让人感到一阵寒冷与阴沉。昏暗的灯光下,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和偶尔的颤抖声回荡在空气中,震撼着每一个角落。地下室被分隔成几个狭小的铁笼,每个铁笼里都囚禁着几个奴隶。
这些奴隶的表情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他们的衣物褴褛,身上有的地方还带着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铁链与铁笼的冷硬接触声,伴随着他们的颤抖,让这个场景更加令人心痛。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几乎可以闻到血腥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地下室的角落堆满了脏乱的稻草,显然是作为奴隶们的临时床铺使用。墙壁上挂着一些锈迹斑斑的铁链和镣铐,不时传来细微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