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琼琚兴奋了“我呢你看我像什么”
宋悠悠沉吟片刻“二哈,哈士奇。”
楚琼琚笑容消失“哦。”
余欢完全没有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她剥开荔枝,把果肉丢掉,果皮塞到口中,咬了一口,才觉着味道不对,抽出纸巾捂住嘴巴吐了出来。
宋悠悠无比怜爱地看着她“哎呀呀,真是相思成疾啊。”
楚瑶说“恋爱中的人呐,智商都是负数。”
智商为负数的余欢在祁北杨走的第三天,才从这种莫名的惆怅中缓了过来。
祁北杨可没那么好。
一回国,一堆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需要处理。他计划着开拓科罗拉多州市场,这不是件小事,祁老爷子向来对他的事情不管不问,早早放权;但在得知他要在丹佛新设分部的时候,罕见地起了相左的意见。
祁北杨将自己列好的计划书取出,同祁老爷子谈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说服了他。
当然,早晚也不忘给余欢去短信,掐着时间点,赶在她有空的时候,只说了些自己如今的情况,不叫她担心。
董事会也有人建议徐徐图之,不应该选择科罗拉多州,而是德州;祁北杨连夜召开会议,费了不少力气,才说服这些硬骨头。
刚刚散了会议,他没回家,而是去办公室继续加班;宋特助感冒了,身体不好,祁北杨叫他早点回去休息,自己一人留在办公室中。
累了,就看一看办公室桌上的相框。
照片上,余欢笑的乖巧而恬静。
这还是以前两人情浓时候照下来的。
这个时间,余欢应该在。
刚刚放下手机,祁北杨看见一个怯生生的身影,站在玻璃门外。
祁北杨皱眉“谁”
那个影子抖了抖,继而推开了门。
与余欢几乎相仿的眼睛,柔软蓬松的,纤细的四肢,就连她身上的裙子,也是格外眼熟。
余欢就爱穿这样浅色的裙子,干干净净。
这是母亲想叫他娶的那个孟安。
祁北杨不悦“谁放你进来的”
楼下保安也太失职了。
孟安被他这么一声,吓的瑟瑟抖“我自己进来的呀我和他们说我要找你,他们就让我上来了。”
“你有什么事”
夜深人静,这人贸贸然跑上门来,目的不纯。
孟安眼圈红红“祁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她往前迈一步,不想祁北杨忽然站了起来,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了藏在其中的高尔夫球杆。
孟安呆住“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北杨淡淡看她“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送上门来,不怀好意。
孟安与祁北杨接触不多,先前是家里人推她出来相亲,说要把她许配给祁北杨,她就来了,没想到祁先生竟然这样的凶悍。
她急切开口“我知道祁先生喜欢南桑,但孟老太爷视南桑为掌上珠,绝对不可能叫她远嫁我不在乎你心里有其他女人,只求一个名分,我愿意一心一意地跟着你。”
“名分”
祁北杨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冷哧,“你配吗”
孟安脸色苍白。
纠结片刻,她颤巍巍的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扔在地上。
丢掉外衫,她又摸上自己裙子上的肩带
“你今天要是敢脱,明天早饭前就会有无数人欣赏到你的身体,”
祁北杨手中的球杆轻轻敲了下地面,他指指右上角,“孟小姐,安保室的值班人员在这深夜里可不介意看到点新奇的东西。”
孟安脱衣服的手一顿,难以置信“这里有监控”
她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开衫捡起来,羞愧地搭在身上。
“我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叫你这么大胆,”
祁北杨淡淡开口,“我如果是你,就出去找个镜子照一照,从头到脚,你哪里比的上桑桑看在她叫你一声姐姐的份上,今晚上我不追究,但你记住,孟安,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蠢事,丢孟家的人。”
孟安的眼睛里存着泪水,眨了眨,快要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