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綿綿身上,寬大的掌心將她那隻帶鑽戒的手舉起來,亮到了所有人面前,他低眼看一眼綿綿,眼神很溫柔,在看向攝像頭的一瞬間,又變冷,「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孩只有綿綿,她是我的摯愛,我的妻子,我未來孩子的媽媽,是我要珍惜愛護一輩子的妞,不是讓你們來隨便詆毀的。」
「誰詆毀她一次,我弄他一次。」
綿綿的掌心都是靳俞白溫熱的血,她的心臟重重跳了下,心尖在因為他那番話而顫抖,卻也在擔心他手上的血。
但靳俞白一直攬著她,那是讓她放心的意思。
記者們在這一刻都很安靜。
空氣是熱的,混著血味的,可所有亂七八糟的謠言都在這一瞬,止於靳俞白毫無保留偏袒綿綿的話,止於綿綿手指間那枚閃耀無比的鑽戒。
靳俞白依舊攬著綿綿,嗓音也沙啞地厲害,可卻很有震懾力,所有人都不敢再亂問問題,只安靜看著他。
安靜等他將真相和事實拋到眾人的面前來。
晚上七點半,天黑了。
靳俞白身後的房間燈火通明,他的臉在攝像頭下依舊很蒼白,也是這一瞬,警笛聲突然響起。
時間剛剛好。
他攬著綿綿,微微讓出一條路來。
一條通往房間的路。
所有的記者都僵住,在警察還未到來前,他們看到了房間內的景象。
房間很亂。
但不是經歷了男女情事的那種亂。
而是像打架過後的亂。
玻璃杯是碎的,還帶著點點血色。
水混著血灑了一地。
那是靳俞白的血。
也是他為了保持清醒自己弄出來的傷。
液晶電視被摔在地上,屏幕碎了一地。
房間裡僅有的家具都遭了殃,那也是綿綿聽到咚咚聲的原因。
床是那片混亂里唯一的淨土。
床上只有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而林眠,這場鬧劇的女主角,衣衫完好,額頭在流血,就在浴室門口暈睡著。
靳俞白仍在咳嗽,他靠在綿綿身上,整個人像是要虛脫一般。
所有人都聽他向警方描述。
林眠試圖給他下藥,採用了非法手段。
他自衛了。
他會追究到底。
頓了下,靳俞白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所有的記者,最後落在許琳身上。
被他視線掃過的人身體都重重震了下。
靳俞白說包括他們。
這場鬧劇的所有參與者,他都會追究到底。
那群製造謠言,試圖欺負他的女孩的人,全都噤若寒蟬。
沒有人敢說話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