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說不定今天的摔倒,就是她故意的,這種女人,表面長得清純,背地裡不知道多騷呢,說不定就等著這一次吸引人的目光,攀上有錢人呢。」
綿綿眼皮一跳。
下一瞬,玻璃裂開的聲音驟然響起。
那聲音離綿綿很遠。
所有人的視線被那陣突如其來的聲響吸引。
是宋家那位獨生子,他此刻捏著個碎了一半的酒杯,殷紅的酒水順著桌布一路蔓延,碎在他的黑色皮鞋旁,他笑眯眯地對上靳俞白漆黑的眸,唇勾著,「讓靳少見笑了。」
綿綿剛準備趁亂起來,人群中不知從哪冒出來幾個黑衣保鏢,圍成個小圈,將她擋了起來。
有位女秘書朝她眨了眨眼睛,而後將一件男士的西服外套遞給她,用口型說了句,「宋少給您的。」
綿綿下意識想要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不知道他險些看到自己衣不蔽體,會怎麼想。
可那群保鏢太高,她又坐在地上,根本看不到靳俞白,她只能慘白著張臉,小聲道了聲謝,而後將那件西服外套披上。
「宋少什麼意思?」靳俞白將菸蒂摁滅在桌上,星火很快將桌布燙出一個顯眼的洞來,他聲線很冷,看向宋宴的眼神像是染了一層薄冰。
宋宴給女秘書使了個眼神,女秘書會意,將綿綿扶起來,而後在保鏢的保護下,攬著綿綿離開了。
靳俞白視線烙在綿綿雪白的後背上,沒說話。
綿綿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小心地側身,正好撞上靳俞白那雙看不出什麼情緒的眼睛,她心頭一顫,默默將西服外套攏緊了幾分。
「上回那塊地皮我已經忍痛割愛,這次靳少不能再奪人所愛了吧?」宋宴依舊笑眯眯,但明眼人已經能聽出他語氣里壓抑的不滿。
頓了下,他饒有興致地開口,「她,我的。」
綿綿心跳一滯,詫異地看向說話的清冷男人。
靳俞白將兩人的互動收進眼底,薄唇抿起,低嗤了一聲,「關我屁事。」
綿綿心臟一跳,攏著西服的指尖微微泛白。
宋宴安靜了幾秒,將酒杯扎到桌上,笑著說了句,「既然如此,各位,失陪。」
說著,他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淡笑著走向被自家保鏢護著的綿綿,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掌心虛攬上綿綿的肩膀。
手還未碰上,綿綿就跟觸電一般地躲開。
女秘書低頭說了句什麼,她才安靜下來。
宋宴就這樣虛攬著綿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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