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简直要气死了。
可笑自己还觉得沈意欢比韩曼儿旺夫,是个好的呢。
结果这贱人居然趁着儿子受伤以小姐自居?
“这个贱人,她是在诅咒我巍儿好不了啊,贱妇,她好毒的心啊,难道就不怕巍儿有个三长两短,让她陪葬吗?”
从前,她是恨沈意欢抢走了巍儿的注意力,让她这个当娘没什么存在感。
可现在,她都打算公平对她与韩曼儿了,可恨这贱妇居然不领情,敢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
“可不嘛,将军不好了,对夫人有什么好处。”
琼枝接话说。
“对了,你说夫人府上有好多个练家子?”
琼枝低头问断腿的家丁。
家丁与她对视一眼,低头说道:
“是,光是出来的壮汉就有七八个,小人估摸那宅子里面至少藏着一二十个。”
“什么?这贱妇,居然和二十个男人住在一起?
她她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她竟然敢让我巍儿做王八?”
“贱人,贱人——”
宋母歇斯底里,一手拍着桌子,一手还狠狠抓着胸口,像是气上不来的样子。
白妈妈看她气成这样,准备上前安抚,让她先冷静下来。
见状,一旁的琼枝抢在白妈妈前扶住宋母,劝慰道:“老夫人息怒,保重身体要紧。
这白桃着实可恶,待明日您亲自带人去好好教训她一番,奴婢就不信,她在老夫人面前还敢这么放肆。”
“不,”
宋母摇头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沈氏一介商贾贱婢,居然敢放任丫鬟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宋家,我们若不狠狠惩罚她,日后宋家岂不是任人践踏?”
她儿子刚一受伤,这贱妇就把关系撇的这么利索。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啊。
商人之女重利且又奸诈阴险,果然不堪为妇。
“去,让王五准备好,明日一早,本夫人要亲自去将那贱妇带回来,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老夫人说的是,确实不能就这么饶了她。
将军在战场上都没受这么重的伤,去城南见了夫人一回,居然叫人抬着回来了。
这事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是夫人的罪过。
奴婢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对自己丈夫下死手,动刀子的呢!”
琼枝见老夫人动怒,心中暗自得意,她本就是老夫人给将军准备的妾,可偏偏被沈氏压着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