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抱歉亲亲小孩儿的脸。
“昨天签了个单子,晚上请部门吃饭聚餐喝了点酒。”
简淮月一听她喝酒脸色就黑下来。
“司颜,你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正在吃药怎么能喝酒,你是不是想让我再缅怀一个老同学,逢年过年多买一束菊花去墓园看你们,让活着的人饱受折磨?”
司颜陪着笑安慰她,简淮月撒开她的手抹着眼泪噔噔噔走前面进了屋。
“你妈妈生气还哭了,阿姨不敢进你家做客了,我好害怕。”
她之前也喝酒啊,怎么这次就生这么大的气还掉眼泪。
“妈妈都哭好多次了,晚上我和爸爸一起哄她。”
司颜抱着孩子进门,客厅里的声音很杂乱。
“家里很多人吗?”
时煜抱着司颜的脖子。
“爸爸妈妈请了很多叔叔阿姨来玩儿。”
司颜换了鞋走到客厅,简淮月在沙上拿着纸巾擦眼泪,时修远在旁边低着头笑哄安慰。
“爸爸”
时修远揉揉妻子的脑袋迎接司颜,时煜伸长手臂到爸爸怀里,司颜对简淮月哭这事儿无辜眨眼。
“淮月说的没问题,你的确不能喝酒,你爸妈和哥哥知道你干这事儿会更生气。司颜,你不是小孩子了,要为父母家人朋友考虑考虑,淮月一直都很担心你。”
夏朗走后司颜的朋友都睁大眼睛看着她生怕她做傻事。可毕竟都有各自的生活,最好还是司颜自己走出来。
司颜拉着孩子的小手说抱歉。
“我没有天天喝酒,昨天谈了单子高兴才喝了一小杯,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谢谢你们夫妻的关心。不说这个了,今天叫这么多人过来有事吗?”
司颜看了看这些人,很巧,有熟人。
夏朗和他女朋友,还有裴书砚。
有昨晚裴书砚莫名其妙的怀疑,夏朗看到司颜都没有打招呼,只点头笑了笑。
“这些都是家里有交情的小辈儿,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司颜一一握了手,轮到裴书砚时她站得端端正正。
“我们认识,在宴会上和他父母见过面说过话,还有夏朗和他女朋友,算是老熟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简淮月从司颜嘴里听到“夏朗”
这个名字心里一紧,随后她完美无缺的表情更让自己担心,她怕司颜太在乎,又怕司颜心死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