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其实也没什么影响。”
江水谣也笑着说道,只是因为伤口感染,面上有些发白。
银子和贺兰知意两人抿着唇没说话,虽然她们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但是也都不相信会不痛的。
重新给伤口清创,然后敷上药之后,几人才来到外面。
凌叙白和苏云已经在饭桌前等着,见季雾生和江水谣面色比昨天难看忍不住问道:“怎么?”
“伤口有些感染了。”
贺兰知意垂头丧气的坐到他对面。
“也没什么事。”
江水谣看着她这么自责,也有些过意不去的安慰道。
凌叙白眉头轻蹙,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托老汉去村里买了牛车,让几个女子都坐在车上。
至于那歹徒,伤口感染严重,也被堆到车上,让银子看着点。
之后的一路都还算顺利,路途中贺兰知意把加了灵泉的水给季雾生和江水谣喝了不少。
车上,贺兰知意才想起凌叙白昨天也被划了一下:“对了师兄,我记得你好像也伤到了,没事了吧?”
“就破了些皮,早就结痂了。”
凌叙白被这话噎的胸口疼,什么叫她记得他也受伤了?
“噢,没事就好,否则师伯得揍我了。”
贺兰知意一听总算放心了。
在沙漠里遇到受伤昏迷的季雾生,这让她一下子都不会思考了,连师兄都给忘了。
“你们还是两个师父?”
季雾生听到后忍不住问道。
“嗯啊!”
贺兰知意点点头:“银子其实也是我们师妹,但是她爹爹认死理,不承认。”
“为何啊?”
江水谣也问道。
“恩情太大。”
银子不想说太多爹爹的伤心事,只是这么说道。
再说了,她身份卑微,太子和小姐身份贵族,她一介草民哪有那么大脸和她们称兄道弟的。
尽管如此,两人也没嫌弃过她,虽然太子烦她和小姐,可是有什么好东西也没忘了她那一份。
季雾生和江水谣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中午休息的时候,苏云扛了一只小鹿回来,贺兰知意和银子顿时两眼放光的扑上去:“我们来弄!你起开!”
苏云无奈一笑,看着饿狼扑食般的两人举着手退开。
结果一番折腾,清爽冒着冷气的凉面就分到了几人手中,碗上铺着大片的鹿肉。
“我就说你们怎么差点把人家吃饭的家伙都搬空了,原来厨艺这么好!”
江水谣喝了一口凉爽的面汤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