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蓝背对着林娇娇,蹲着在找什么草。
长长的尾巴打个圈把林娇娇空悬在草丛上。
尾巴在抖。
林娇娇也在抖。
林娇娇你怎么可以做这么让人尴尬的事情?
林娇娇在心中默念三遍:我是秋波蓝,我是秋波蓝。
银瓶乍破水浆迸。
大珠小珠落玉盘。
秋波蓝重新站到了林娇娇对面,把林娇娇好的另一边肩膀控制住。
林娇娇刚要说话,一片叶子被塞进林娇娇嘴里。
柔软的舌头卷走叶子,留下一片变凉的温热和濡湿。
林娇娇砸吧两下,眼睛一亮:“薄荷。”
“比以前的甜耶。”
距离上次那是几天前,他给她薄荷吃,还是她嗓子疼说不出来话。
现在,她嗓子也疼,但是她能声就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因为她已经意识到,她活过来了。
好像要不停制造噪音,她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
秋波蓝不会是嫌弃她话多了吧?
秋波蓝也被林娇娇的开心感染,不由轻笑着:“山里摘的比水边甜。”
没水边的香。
林娇娇从秋波蓝手上扯了一片,递给秋波蓝:“快尝尝。”
秋波蓝低下头颅,细长粉白的舌头一扫把薄荷卷进嘴里,细细咀嚼。
以前是听说,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林娇娇被蛇舌头扫过的手指有点酥麻,脸色煞白煞白的:“秋波蓝。”
“嗯。”
秋波蓝轻轻应声,嗓音温润。
林娇娇鼓鼓腮帮子,突然开口:“你可不可以变成人?”
全部,全部!
说完,林娇娇又有些心虚地看着秋波蓝。
她见到他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保持这样的形态,说明这样的态让他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