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克里夫盯着天花板呆。
少女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他也同样浑身赤裸。
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衣服杂乱地被扔在地上。
太阳已经从窗台的另一边移到另一边。
他听见窗外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子的声音,那是他们正要归家吃晚饭的时候。
“我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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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克里夫艰难地说道。
“我的妻子,她是个好人……你知道吗,她的前夫对她不好,据说有性虐倾向。
“遇上我之后,她告诉我她认定只有我能拯救她,我觉得她很需要我。后来,我和她结婚。我并不是全然为了钱。
“她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她很爱两个儿子……
“我对不起丽莎。”
少女静静地听他说完,接着,不屑一顾地扬眉道:
“哪个Lisa?”
她拉住他的手,往她的腿心处滑弄。
他的指尖上是混合着血丝的白色精液。
克里夫住了口,不再说话,心下苦闷。
他哪个都对不起。
少女又开始频繁地上他家拜访。
尽管这和当初克里夫盼望的相同,但是内容却完全变了质。
以往,少女来到他家,是个安静的倾听者和陪伴者,耐心地听他说着青少年根本不感兴趣的话题,陪伴着他看一部又一部的电影打时间。
现在,少女来到他家,却真真正正地有了偷情的意味。
他和她趁着家中无人的时候缠绵在一起,一边恐惧着家庭成员会突然回来,一边又享受着极致的肉体欢愉。
克里夫第一次尝到在恐惧中射精的滋味,而尝过一次后,就彻底爱上了这种体验。
每次,都是克里夫矜持着一言不,然后少女会挑衅他:“没种的懦夫。”
接着,他会开始沉默,请她赶紧走人。
“你装什么欲擒故纵呢?”
少女戳穿他的想法,踮起脚尖强吻着他。
然后,他们便忘我地拥抱在一起。
次数久了,长期生活在他身边的枕边人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打扫卫生的时候,现了枕头上有一根质地饱满的长丝,和她的质完全不像。
沙缝隙里,她现了一枚不知从哪里掉落的陌生耳钉。 同时,有位少女频繁上门的流言,终于由邻居吹到了丽莎的耳朵里。
丽莎从不坐以待毙。
某天下午,丽莎将儿子们放到公园里,自己快开车返回。
她没有忘记当她说自己要带儿子们开车出游的时候,克里夫那喜悦的表情。
并且,送他们上车时,他表现得殷勤。
丽莎一直希望自己想多了,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告诉自己,克里夫那表现不过是出于温情罢了,是出于对家人的爱。
她小心翼翼地将车停在路口,而不是家门口那条路前,好不让克里夫听见他们家汽车的声音。
丽莎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再轻轻地掩上。
客厅里没有克里夫的身影。
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踩着楼梯,不出任何动静。
“嗯……Lisa……”
主卧的门缝里,传来克里夫喘息的声音。
丽莎一惊,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人在欢愉的时候才会出的嗓音。
难道是克里夫在想着她自慰吗?
丽莎这样想着,怀着侥幸的心理,偷偷地从门缝中望去——
而看见的那一幕,让丽莎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