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在更衣室中,这个吻有了温度,但这也只是床上的限定,只有在情到浓时他才会慢慢地吻她。
这种落差再平常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对于男人的攻势她只能尽力迎合,一场在月色交织下的纠缠逐渐不分彼此。
她不知道贺栩到底有没有打开那封信。
这一刻,她是希望他没有打开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温澜身上,她昏沉醒来,发现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公司。
他的手臂紧紧缠绕在她的腰间,贺栩的睡眠很浅,现在只要她一动,他就肯定会醒。
她不想吵醒他,就只看着,直到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转移到了他的脸庞。
没有忍住,她伸出手在他面前的空气中画出他的轮廓。
面前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只有温澜刻在自己心底的贺栩的印记才属于她。
贺栩醒了,她慌张地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白皙纤柔的手腕握在手中,男人才有些清醒。
“醒了?”
他问。
她垂眸点了点头:“你怎么没去公司。”
如果按照平常,她清晨都很少见到他。
他翻身平躺,一只手搭在额头,另一只手顺势牵上她的,声音慵懒又有磁性:“没什么事情就不想去。”
他很少这样任性,但现在她不想多问。
“我下午有一场舞剧,晚上你不用等我。”
贺栩睨了她一眼,勾起薄唇轻笑:“还想像昨晚那样偷偷离开?然后留下一封信,觉得这样我就会动容,然后放你走?”
“不然呢?”
她反问他。
明知道他不会放手,她还是想试一试。
“你可以试试。”
贺栩翻身看她,眼神染上戏谑。
温澜直接起身准备穿衣下床,她不想和他争吵这些。
这些年他们很少吵架,因为每次在情绪爆发的临界点,贺栩总是会用行动来掩盖自己的愤怒。
这几天,她想安安稳稳地过。
贺栩没有拦着她,也许是知道没有他的允许,温澜永远也逃不了。